的。”
此事成就了赵祯和王素的美名,却苦了那些被送来送去的美人啊!由门房引路,走进王家时,许大官人如是想。
王素的府邸虽然没有许家高阁碧瓦,琼楼深院鳞次栉比,却也清雅别致,华而不奢,若换在明朝,王素这样的清官别说锦衣玉食,怕是连门板都差不多得拆来变卖,补贴家用了。可谁让大宋官员俸禄高呢,人家王素年薪少少也有几十万人民币,即使不贪又能穷到哪里去?
王素已含笑在二门迎出来,俩人对揖一礼,一边寒喧一边往里走。
“子澄这翻被西夏人……”
许清不等他说完,截住话头道:“这回我是阴沟里翻船,不瞒王大人您,我这心里正憋屈得紧呢,此事不提也罢,总有一天,我要让张元那奸贼偿还这翻屈辱。”
“照夏宁侯这么说,这次西夏奸细是张元这个背祖忘宗之徒派来的?”
“没错,从华有财的供词得知,在开封的情报据点,就是张元这个狗贼派人建立的,经渭州与兜岭两场大败,西夏人慌了神,以至不惜暴露这个情报据点,也要弄到火药配方,此次来开封主持行动的,正是张元的堂侄张守节。”
俩人回到厅中,许清话锋一转道:“我听说王大人弹劾王拱辰的奏章已递了上去,想来王大人在咸平,已经将王家的不法事查清了,王大人可否将过程给我说说,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王拱辰的为人早为王素不齿,双方立场不同,在王素这耿直之人看来,王拱辰就是必欲驱之而后快的小人。此事本是许清提供线索,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王素含笑请茶,然后将事情经过细说了一翻。
许清听完,忍不住打王素上下打量了一遍,王素向来刚直不阿,许清原以为他一到咸平,便强攻硬碰,雷厉风行呢,没想到他竟是一改往日形象,瞒天过海冒充起了王拱辰同党,然后又是驱狼吞虎,又是挑拨离间,让主薄汪奎和知县吴新阳斗得不亦乐乎,而且还真让他成功了。
汪奎和吴新阳在他的挑拨下,相互攀咬,王素则在中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硬是让俩人把对方的罪证都弄齐全了,而且吴新阳还打王家历来的勾当,以及这次王拱辰赶回咸阳之后对他的打压利诱都道了出来,你不得不感叹世事真奇妙!
许清听了不禁拍案叫绝,老实人轻易不骗人,偶尔骗一回,别人还真是百分百中计,许清今天算是学了一招了,心中大乐,对王素打趣道:“王大人,真没看出来啊!大人一向刚正不阿,说实话,我还以为大人一到咸平,就纠住杂草乱树大刀劈砍呢!哈哈哈!没想到大人几天功夫,把三十六计都差不多用完了。我算是重新认识一回王大人您啦!”
王素一脸苦笑道:“就知道子澄你会这么说,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咸平离京不过百里,我若是直接着手调查,估计第二天就有人报与王拱辰得知,一但让这些人通了声气,再想调查取证就难了。”
“呵呵,这次王大人辛苦了,王拱辰等人为了争权夺利,对新政施行绝不会一直容忍下去,我时常担心他们会使出什么阴私恶毒的手段来,若此次能借机将王拱辰逐出朝堂,新政的阻力就能少许多了。”
王素颔首示同,俩人又商议了一阵,许清才告辞而出,然后直奔范仲淹府上,天色全黑才回到家中。
不想厅中曹佾这个公子哥儿竟在等着他,一见许清进厅,他便连忙迎上来道:“许大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
“说吧,找我什么事?值得你等到这个时候。”许清跟他从来不会客气,拍拍他的肩膀直接问道。
曹佾被他拍得呲牙裂嘴,苦着脸道:“许大哥,你轻点,那天是我不对,不该半道走人,可这事谁也没想到那华有财竟是西夏奸细啊!”
“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