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的,是明決一面捫著他,一面在他耳邊啞著聲音問他,自己是不是男人。
還有就是,他跟著明決一起動時,腦海里那股想要去吻明決的強烈欲望。
可明決根本就不想理他,哪怕他喝醉了神志不清,哪怕是自己轉過臉主動迎上去,明決也不想吻他。
該死,他為什麼要自討苦吃,為什麼不在明決讓他走的時候安靜離開,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該死,他按著自己皺縮的胃腹想,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明決。
後來,他在身體沉澱的疲憊下慢慢有了倦意,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亮了。
明決已經不在屋裡了。
他把屋裡收拾得乾乾淨淨:酒瓶、酒杯;櫻桃派、蜜桃餡餅;尼龍繩、碎照片,它們統統都不見了。
所有與昨晚有關的東西都被清理掉了,就好像昨晚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但施世朗的大腦,皮膚,身上每一處有知覺的地方,都不會忘記,昨天晚上,在這間屋子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第26章
世朗覺得自己病了。
十幾天來,他沒有睡過一日好覺。每次一閉上眼,他的腦海里就會自動浮現,那天晚上,他面朝下趴伏在地,明決壓在他身上,對他所做的事情。
即便是進入了短暫的睡眠,他也總是會做各種各樣與明決有關的夢。
他夢見,他和明決在陽台,床上,車裡,在各種不同的場所做|愛。在夢裡,明決永遠都是面無表情地壓著他,連笑都不笑。每次他好像那天晚上一樣抱著明決的脖子迎上去試圖吻他,明決就會用手把他的臉推回去,不讓自己吻他,也不讓自己看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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