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羞而美丽地姑娘。
庞鹏又打了一桶水。然后便仔仔细细地刷洗起唐晓然地枣红马来。刚刷了几下。身后便传来一个熟悉地脚步声。经过这几天地相处。他已经十分熟悉唐晓然了。包括她脚步地轻重。步调地节奏。以及那一股源于少女地独特芳香。都让他不必回头便能知道来人是否是她。也许人与人之间地缘分真地很重要。否则他也不会在短短地几天里。对她谙熟到这样地程度。
脚步声在离他大约一丈地位置停下了。那个清丽地声音随即响了起来:“怎么有心情在这里刷马。心里好受些了吗?”
庞鹏微微一叹。手中地活计并没有因为说话而停下:“没有。不过郁闷地时候。干干活。出出汗。还是不错地。”
唐晓然默默点了点头。便走了过来。提起水。说:“我来帮帮
毕竟是我的马,若是只在一旁看着,未免有些不合适
庞鹏点点头,从他手中拿过水桶,说:“你先刷着,我再去打桶水。”
两人的配合非常的默契,不一会,便将这匹枣红马刷的如庞鹏的马儿一样光鲜了。庞鹏看着两匹漂亮的马儿,心中的抑郁也减轻了不少。他抬手擦了擦,沁在额头的两滴汗水,笑着说:“这么漂亮的马儿,若是今天不骑上两遭,那真是暴殓天物了。”
于是,两人牵着自己心爱的马儿,走出了赵府的后院。他们并没有着急的骑上马。那匹枣红马的毛皮还有些潮湿,两人就这么牵着马走在古城老旧的青石板道上。
两人默默的走着,都没有说话,直到来到泰山的脚下的时候,庞鹏才打破了令人有些尴尬的沉默。
“我们就在这里骑马向上走吧,走到回马岭再折回来。”
唐晓然点点头,也上了马。庞鹏一上马,整个人的精气神,便都回来了,只见他一扬手,马儿便飞也似的朝山上奔去。唐晓然看着他有些轻狂的样子,不免在后面一笑,也扬鞭跟了上去。
两人在回马岭兜了一圈,还不过瘾,又绕到市郊,策马疾驰了好一阵。等他们回到赵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庞鹏小心的将缰绳栓在马)里,又接过枣红马的缰绳,帮她栓好。正当他们安置好马匹,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一个有些的老人,蹒跚着走过来。老人走得很慢,看到两人时,不知为何,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身去了。
庞鹏觉得奇怪,便开口,喊道:“老人家,既然来了,不妨过来一叙啊!”
庞鹏不过是随便的打了声招呼,本想跟这些下人套套近乎,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得到父母的消息。没想到,转身而去的老人竟听得一颤,再回过头来时,已是泪眼婆娑了。
庞鹏有些无措,不知老人为何会哭,于是先前走了两步,正要安慰两句,却听老小声喊了句:“鹏儿。”
简单的两个字,竟然将庞鹏一下震在了原地。此刻,他再也忍受不住汹涌的感情,泪水如洪水般决堤而出。老人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走到庞鹏身边,牵起他的手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跟我来。”
说完,他带着两人穿过迤逦的小路,来到了一处有些简陋的房子里。里面一个跟老一样年迈的老妇人,正在借着昏暗的光亮为老缝补衣服。
庞鹏来到屋子里,再也不必惺惺作态了,只见他一下跪倒在地,轻声的喊了声:“爹,娘!”
两位老人只是默默的点着头,走到庞鹏身边,跟他抱在一起,泪水也如他一般一不可收拾。一家人哭了好一会,才从悲中平静下来。
庞宣擦干泪水后,心情便好了,他自嘲的笑笑:“我真是老了,竟然在后辈面前哭哭啼啼的,真是成何体统!早就听说,知名的赏金猎人陆安明前两日来泰安府,寻我们夫妇,没想到竟然是鹏儿假扮的。”
庞鹏也从地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