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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3 / 5)

佐助。

任性,固执,情绪化到不可救药,但答应的事绝不会反悔。比起冠冕堂皇的大仁大义,小孩子的任性轮却更愿意相信。

鼬离去的身影还未完全消失在夜幕中,一口浊气来不及吐出更多淤积喉管里的污血逆喉而出,射出优美的绯红血幕。大惊失色,君麻吕只来得及接住倒下去的身体。人,全慌了。

苍白的身子怎么会涌出这么多血,怎么擦都流得比擦得快。殷红流过嘴角,顺着白皙的脖颈流入衣襟。逐渐冰冷的身体,像毒蛇的獠牙啃噬恐惧的心。

反手抓住,轮手紧很是吓人。“咳咳……咳咳咳……没…事……我没事……咳……”喉咙里的血呛住气管,半天才能顺口气安抚君麻吕,怕吓着他了。

靛蓝色的细颈瓷瓶取出药丸吞下,面上的血色和温度回笼升温。只是眉宇间的那点苦痛,是怎么也掩饰不去的苦楚,破坏了整体恬静气质。

漫天思绪没有收拢,只是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似乎,这是他和君麻吕五年来第一次的单独见面。十五岁和二十岁,人格形成的重要时期他将君麻吕抛到世间最黑暗龌龊的角落。为了塑造合格的继承人,也为了抹杀君麻吕不合时宜的仁慈,或者说生为人的最后一抹人性。

只是,没想到……他种下的种子也有开出异样花的一天。笑意在嘴边漾开,不加掩饰,不为人知的笑颜,如花似毒。

对于意外,轮向来欣喜着接受。

历练磨砺了精炼和残酷,在冷漠上覆盖了一层薄冰,看似冷酷的人也真的只是看似而已,君麻吕的脸都比他的心更冷。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至情至信,但至少可以无情无信。可惜,他没让君麻吕做到任何一点。

冰川覆盖心房,坚硬下是柔嫩的一角,薄薄一层霜,经不起撩拨。熟悉的怀抱,冰雪的味道,清冷而干净。笨拙的在依旧不懂得如何安抚病人,只知道傻傻的手紧手臂,用最简单的方法留住自己在意的东西。

这可如何是好呀……轮蹙起眉头,斜飞入鬓的剑眉勾勒出一个愁苦的弧度。君麻吕还不懂吗?权势的争夺从来都不是上山而是跳崖,一旦开始就绝不可停下,中途也没有喘息反悔的可能。安分守己,要争就要不择手段。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只能站在最顶端将所有人变作手中的棋。而现在他已经半个身子在这个争斗里,抽身不得呀……

更剧烈的痛袭来,轮只能张大紫白的嘴,大口呼吸。背脊贴上柔软的锦被,轮反手一拉扯住君麻吕的衣角。

“别去,我睡一觉就好了。”眼眸闭上,略微的疲惫隐含在眉宇间。

谁能想象看似无害的人,骨子里的霸道已经到了刚愎自用的地步。没有反驳,君麻吕没有反驳的习惯。起身拧了块热帕子给他擦脸。一来一回间,轮已经在榻上睡去,一只手从身侧滑下直垂至地板。

眉头拧得死紧,几乎有了几分狰狞的味道,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刻意释放自己的气息,甚至是带上杀气的,可惜沉睡中的人依然安然好眠丝毫不受他影响。自嘲一下,宇智波轮又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想法感情?

伸腿踢翻脚边的铜盆,帕子在他手上碎成布屑。扑上毫不知情的人,两具身体快要挨上时君麻吕生生停住,撑着两侧的手臂青筋凸起。

‘十米以内有人我是睡不着的。’

曾经半落眼睑冷漠说出这话的人,什么时候也能在人前毫不防备的酣然入睡?!君麻吕不会自负的以为他是被“接受”,那么骄傲的人不会认可自己以为的任何人。他只是累得连防备的力气,都没有了……

额头相抵,痛在冰绿的眸底翻滚,喉咙深处迸出低语,“……为什么不是我?”低低的一声,竟如同呜咽,是灵魂在无尽悲鸣中压抑的哭泣。

常年握剑布满厚茧的指摩擦过细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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