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绿竹说道。
于是就这么说定了,三人都开始忙自己负责的事。
虽然说要找刘震北和覃玲两件事的真相,但也要做两手准备,万一找不到真相,最后还是要找人帮忙解决事情的。
文绿竹想了想,打电话给陈轩,很可惜,那个号码变成了空号。
真是,需要的时候总是联系不到人。
文绿竹不得已,打电话给梁超然。
梁超然听她说只是帮忙引见张副市长,一口就答应下来,说马上打电话让他爸帮忙。
文绿竹心中十分感激,打了这么多电话,受尽了冷遇,这是唯一一个能给她温暖的答案了。
只是这件事,不知道梁超然能不能帮得上忙。
过了一会儿,梁超然就回复了电话,语气很是沮丧,“绿竹。对不起,我爸说这事帮不上忙。你别急,我会继续劝他。直到成功,一旦成功,我马上给你打电话。我还有一些朋友,我等会儿挨个打电话,你别担心啊……”
文绿竹只好跟梁超然道谢,然后拿着忙音的电话怔怔地出神。
这就是无权无势的不好了,真有事。谁都帮不上忙。
对方给出的期限很快到了,刘震北和覃玲被拘留了。听说大舅母一夜就病倒了,进了医院。
文绿竹去了医院探望。大舅母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只是背着了她不住地抹眼泪。平时还挺讲究的一个人,顿时苍老了好几岁,头上的白发更多了。
“大舅妈。我再走走关系。实在不行,我就都给了他们……你放心,一定会在庭审之前做决定的。”文绿竹心酸地说。
这种要害死人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了!
“绿竹啊,是我们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们……对不起震南、震东……最对不起的就是震南了……”大舅妈老泪纵横。
文绿竹摇摇头,“不是,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因为我们无权无势却有点财,所以我们成了大人物手中的扯线公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抢什么就抢什么。乃至被一锅端。
文绿竹抹着眼泪出了病房,遇见前来探望的二表哥和三表哥。
一交流就知道,这几日,大家都没有什么收获。
“欺人太甚——”三表哥咬着牙说道。
二表哥双眸闪过狠戾,“真到了哪一步,谁也别想好过!”
“二表哥——”文绿竹见二表哥这个样子,左右看看,见走廊无人,就压低了声音问,“你要做什么?”
“我在省东部那边认识了个人,他说能介绍个雇佣兵给我……实在不行,就做掉姓赵的!”二表哥满脸杀气,目光狠戾。
文绿竹吓了一跳,一颗心又跳得飞快,隐隐有些兴奋。
“实在不行,就这么办!”三表哥握着拳头,压低声音,坚定地说道。
文绿竹吞了吞口水,其实她有点支持,可想到后果,连忙劝解,“别这样,真出事,我们全都跑不掉。实在不行,就给他们,不过我会做空一部分账……”
就算真的什么都给他们,那也得做点手脚再给!
之后一连几天,文绿竹带着黄英到想要接触的人那里去蹲守,可根本见不到人。
这正是南方炎热的时候,文绿竹整日在外奔走,又是被晒又是一身汗,加上心里焦急,很快就又黑又瘦起来。这苦楚,比起当初因为林家旺事件,又要严重得多。
这日蹲守无果,还被驱赶了,文绿竹带着黄英回到车里开空调凉快,接到了个陌生电话。
“我是姚月,这几日梁超然为了你的事,也不去上班,求遍了同学朋友,并且几乎和家里脱离关系了。就当我求你,打电话劝劝他行不行?你总不能因为你的事,让他没了工作、得罪所有的朋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