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孙子似的。
郑重地道歉过后,沈武和小赵又坐了一会儿,见文绿竹疲惫得直打呵欠,便起身告辞。
出了医院,小赵用看蠢货的目光盯着沈武看了很久。最后才说,“你真庆幸自己是文小姐的同乡。不然人家肯定开了你。”
说完不等沈武反应,便转身走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那位文小姐家里富贵。那就是傻子了。能住到那样的医院,而且是高级病房,请了两个陪护,门口还守着几个保镖,怎么看怎么觉得,跟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
嫁得这么好的人家,不拘一格把沈武挖掘出来,沈武那蠢货竟然不好好抱着大腿,反而想夹带私货。导致了人家最后受伤失明,沈武蠢到一种境界了。
现在这样的好事,似乎要落到他身上了,他和文小姐没有同乡之谊,所以他坚决不能做蠢事!而且,业务水平也得加强才行。
沈武盯着小赵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小赵越走越远,突然就泄了气。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找了个地方坐着发呆。
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他自然不例外。自己成功了,便会忍不住想提携自己人。尤其是男儿,这是自我实现到获得社会尊重的一种过渡,他有野心。当然不能抗拒这个。
可是他没有想到,最后会出了这样的事。害得文绿竹看不见了。
他学的是汉语言文学,熟读经典。中外名著几乎都看遍了,各种大道理烂熟于心,什么都懂。勿忘初心,知恩图报,他都懂。
改剧本,并不是说他要忘恩负义,而是是因为他认为,即使改动剧本,他还是那个能够给文绿竹带来利益回报的人。
很可惜,文绿竹并不接受,或者说并不信任他这种能力,她只要网络小说改编。
或许,是他搞错了自己的定位。
曾维嫣再次来到文绿竹的病房,文绿竹正和文绿柳说话。
“坐——”文绿柳接过她带来的花束,请她坐下,又把洗干净的水果放到她手边的桌子上,“绿竹没事的,你如果忙,就不用经常过来。”
曾维嫣笑笑,看向坐在床上微微笑着的文绿竹,“没事,我时间比较自由,就过来看看了。”
说完又问文绿竹,“你脑袋还疼吗?还会不会恶心想吐?”
“我好多了,只是偶尔有些头疼。谢谢你当日给老谢打电话。”文绿竹说道。当日发生的事,这些天来她一天问一点,都已经知道了。
还真的得感谢曾维嫣,如果不是她当时马上打电话通知谢必诚,只怕要等绑匪给谢必诚打电话,谢必诚才知道她出事了。那时不设路障,车子一直开往天津塘沽,在车上她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曾维嫣笑道,“也是巧合,我当时躺在车里休息,被车子报警的声音吵醒了,才看到你被叶思吾挟持。还没来得及开口叫,绑匪就来了。偏偏我钥匙放回包里,想开车子出去救你们也来不及。说实话,我当时吓坏了,是躺下来打给谢四哥的。”
按辈分,文绿竹是她的表妹,因此她和谢必诚也就是同辈,因此称为谢四哥。
“那些绑匪穷凶极恶,幸好你没出来。”文绿竹真心实意说道,在极端危险之下,保存自己再求救,比冲出来逞英雄强得多。
提起这个,她就想起当日那个呼叫的妇女。听谢必诚说,连中两枪,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得养很久。虽然说住院费用和医药费都不用她家里负担,但到底受了伤,走路也不方便。
听了文绿竹这话,曾维嫣有点吃惊,她以为文绿竹会是那种希望她挺身而出救助她的人,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明白事理。不过想想,能被谢四看上,绝对不是普通女人。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曾维嫣便起身告辞,说要去看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