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消失的没影。现在才开业,你倒自动现身了。你可真会赶日子。”
左易见那人语气中带有的埋汰却并不在意,很干脆的坐了下来,点了杯黑咖啡和卡布基诺。左亥对于左易这般的态势刚想继续挑衅,却是看到了左易身后一直耷拉着肩,低拉着头的人。他用眼神询问着左易,左易却是并没有很好的回应着他,反而是嫌弃着他的多管闲事,催促着他去泡咖啡。
左亥送来咖啡,却是并没有走而是同曹秋雨一并坐了下来。这个时候咖啡店里人有些少,气氛不知为何显得有点冷清,左易很好的洞悉了这清清冷冷的生意。不忘嘲笑道,
“你这里生意可不怎么样啊,我算是给你添了点人气吗?”
左易反呛道,“你进来的时候没看到门上挂的牌子——close ……哦!我忘记了,你英语不是太好。”
曹秋雨被这二人的互为调侃搞得掩嘴低声笑了起来。左易见状,也是有气,却支支吾吾的实在找不出好的话语来反击。左亥却是见好就收,对于左易他想来是放纵的。
他注意到曹秋雨的眼神时不时地瞧着书架的方向,主动示好着说:“想看就去看。”曹秋雨没想到她已这样的小心了,却还是被人给瞧见了,立马的就收了自己的视线,重回于她的局促不安中。直到左亥做了自我介绍,曹秋雨才知此人竟是江州一中传说中的左太子——左亥。
她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将眼前这个架着银色镜框,长相清秀的人与混混头目叠合在一块,这貌似并不适合。左易看着曹秋雨的惊讶表情,说道:“不要惊讶,只不过是现在重新做人了。”左亥只得无奈的摇头叹息着左易的口无遮拦与毫不留情。
006执着的偏执
左亥的咖啡屋才开不久,店里生意也还算不错,每周的星期天店里都会很早关门进行整修。那日曹秋雨和左易前来正是赶上了整顿的时候,所以店里才会很冷清。左亥应该算是在创业,因为二十岁的他放弃了上大学而是选择了自己所追求的生活。
左亥向来对学习是不感兴趣的,尽管少了年少时的叛逆,可他依旧的对学习提不了兴趣。所以在好不容易熬过高中生涯他便向家里宣布了开咖啡店这个决定,但是他父亲是不同意的,因为只要左亥愿意他是可以安排他到自家公司上班的。
左亥家是卖运动器械的,虽不是大企业,但规模也是不小,大概也是有100多号人的。可左亥却并不想被束缚,这才自己创业开了间咖啡屋。他喜欢这种慵懒、休闲的生活方式,因为他可以随意的安排工作方式,不需向任何人请示。
这可能是由于他父亲自他很小时就只是一门心思得栽进工作里,从没有好好陪过他和他妈妈,左亥对于那样忙碌的生活并不喜欢,或许说是由心的厌恶。
其实他同他爸的关系并不大好,自打他妈死后,他对他爸的仇恨就像是野草般疯狂的滋长开来,甚至曾有一度他认为是他爸爸害死他妈妈的。他妈妈终日里都是翘楚期盼着他的归期,可每当他回家里头,还没有待几分钟就又出门了,他妈妈的眼泪只能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暗自舔舐着心里的痛苦,要说忙,怎么可能在家里头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借口,往往不是用来说服自己的,而只是来搪塞别人的,这的确不为是一个很好的方式。左亥母亲得病死后一个月后,他爸爸就娶了他的秘书,一个年轻漂亮,性感时髦的年轻女人。
左亥也从那个家里搬出去了,对于他来说,同他相伴长大的是他妈妈的眼泪,还有她一个个挤出来的笑。在他幼小的心灵里,他曾暗暗发誓过:不让女人独自等候,不让女人伤心哭泣。他爸没做到的,他是一定要做到。因为他坚信着他是与他不同的,即使是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液,他都不愿承认他们是有关系的。
自从左易带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