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受到感动,一不注意就把自己赔进去。
“那我应该在哪里呢?”他反问。
“我怎么知道?”应该在某个蕙质兰心的佳人身边,风花雪月的共度良宵。
噫,好酸的心态,她干么尖酸刻薄地嗤笑人家的登对?俊男美女本就是一幅赏心悦目的好图画,她酸个什么劲呀?
“啊!你的手在干什么?不要乱放。”她一个没留心他就得寸进尺。
“我在抱我未来的老婆,她似乎对我的真心不具信心。”云若白的笑很狡猾,搂着她的手由腰挪到小腹。
真心包在肉里谁看得见,她绝对不会因为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而脸红。“我不是你老婆,我们只是相过亲而已,'
要命,脸好烫,他抱得太紧了,让她好不习惯。
“相亲是结婚的第一步骤,我中意你,你看上我,一拍即合。”最后是走上结婚礼堂。
蓦地,他想起不愉快的事,于家的一相情愿是个难题,不赶紧解决不行。
“我没看上你……唔……嗯……”这是什么?软软的……唇?!
她真的没看上他,还避之唯恐不及,看惯了柳铜月仙风道骨的美色,以及她笔下形形色色的男主角,长得好看的男人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何况他一开始也不见得多中意她,在他自以为没人注意时,一闪而过的不耐烦她可是捕捉到,他比她更想提早结束那无聊的相亲。
要不是她的妈拉着他东扯西扯不肯阖上嘴,恐怕十分钟不到他就走人了,哪来令人烦心的后续发展。
“看来你很陶醉。”老祖宗的方法还挺管用的。
“什么陶醉?”有点茫然的廖婉玲看到他蠕动的唇,突地想起他轻狂举动而尖叫,“你吻了我——”
大瞻狂徒!
“嘘,小声点,你不想被当成猪饲料吧!”老板的脾气好像不太好。
又被吻了一下的大作家恼红了脸,心跳急速地低啐了一句,“你就不能安份点吗?”
要是她被老板剁成肉屑喂猪,他一定逃不过同样下场,她铁定会拖他下水,让他死得其所。
低笑的云若白箝住她乱动的肩,让她得以正视他。“你有见过几对谈情说爱的情侣会安份的吗?”
她太瘦了,该添几斤肉才有看头,他的视线在她微隆的胸部停留了三秒钟。
“我们几时在谈情说爱?你不要一下子跳得太快。”扰乱她的正常思考。
人的心脏负荷有限,不能受太多刺激,她还在适应他莫名其妙的偷情行径,正常人不会爬窗子进来,他们会有礼貌的敲门,等主人邀请。
而她的脑子还停留在相亲阶段,两人有牵过手但没谈到爱情,因为闲杂人等的路人甲介入,他们的进展一直维持在止于礼未发情。
结果他一个晚上连给她好几个惊吓,自己反而没事人般视同理所当然,叫人怎么追得上他跳脱的思路。
“现在,你脸红得很可爱。”以前有太多干扰了,从此刻起他要好好地培养他们的感情。
云若白的眼中微闪阴色,他大概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他迟早会找他算帐。
“我、我哪有脸红?!你看、看错了啦!”她死不承认的捂着脸,低视他胸前第二颗钮扣。
二十七岁的女人不能叫可爱,这叫人体自然充血反应,在体温逐渐升到三十八度C高温的时候。
“别遮了,你两颊红咚咚的模样真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让人想一口吃了。”他故意逗她。
“不许吃……”嗳!她到底在说什么,怎么跟他一起疯?
“好,今晚不吃。”明日再说,不急于一时。
廖婉玲因他戏谑的语气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是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