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杀杀不好,给烧掉了。”
要他一个雇佣兵练那么漂亮的剑法,不是即糟蹋剑法,又糟蹋他前世几经生死——甚至最后真的死了——才练出来地暗袭手段吗?
混蛋,想容怒火中烧,低喝道:“不是说不要给你爹看的吗?”
“啊?可是爹要看啊!”身体微微后缩,眼中泪光点点,白迟做出受了惊吓的小孩儿摸样,落在那漂亮的小脸上,绝对男女老少通杀——只有这个时候,白迟才会感谢爹妈生的好样貌。
“哎!算了。”想容其实也料到了可能是这个结果,语气轻柔起来,带着希望问:“那以前教给少爷的内力功法总没忘记练吧!”
“嗯!”连连点头,“就是那个小蝌蚪在身体里乱跑的,那个好玩,我每天晚上都练。”
要不是怕她一时冲动,跑去找他爹算账,他也很想说没练。
虽然是据说最为隐晦的内力,只要想隐藏,就没有人能察觉,可是他可不敢赌他爹上心后,真看不出来。白垒那个人,他就是把他想得再神奇一点,也绝不为过。
“那就好。”好似看见了少年身后长出尾巴连连摇晃,想容笑着赞赏的揉揉他的头发:“还记得我说的吗?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可以告诉爹哦,不然他就要把小蝌蚪们都吃掉了。”
说着做了个搞怪的鬼脸,嘴中‘嗷’一声,张大嘴巴做扑过去的姿势。
“哈哈……哈哈……“白迟笑着躲开,神色间一片天真单纯,点头同意。
……
海边的孩子要玩耍自然是选择海,大伙小伙往海水里一泡,多么快活,当然,是海就没有一直平静的道理,每年在那海中永远快活过去的人也不少。
白迟对玩水没兴趣,练好水性后就不下海了,每天就在海边高耸的礁石中刻画。
在这里有两个好处,一来练刀,二来练身体,白州港虽只是个渔民用的小港,可是海浪却特别凶猛,在没办法进行常规训练的前提下,每天受海浪冲刷,用海浪冲击法锻炼身体,就是白迟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今天的海浪又一次按时赴约,远远的排空席卷而来,海中的孩子早就灵敏的爬山礁石,三三两两的不久就消失在海岸边上。
“哇!今天海浪好大。”白迟刚说完就被一道海浪打到身上,他踉跄了一下,想容忙扶住他。
虽然知道没什么用处,想容还是依旧在浪啸中,大声重复着每天比说的话:“少爷,我们回去吧,看你一身衣服都湿透了。”
“不要,不要。”同样不变的回答,从五年前移居到这里开始,这样的对话就重复了五年。
不管相隔多少个世纪,相隔多远的空间,这海浪还是一如既往的目空一切啊!
不过听他爹说这世界有抽刀断水的强人,那这里的海浪终归还是要比他们那个时代可怜的。
就像他一样——哦!可怜的小孩。
……
不等白迟表达一下他更多的小可怜儿,只听那咆哮的浪潮声中,突然一道歌声异常清晰的传送过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白迟双目圆瞪,指着大海的手微微颤抖:“海……海竟然会唱歌!”
想容听到声音时已经站了起来,这会儿摸摸他的头笑道:“是海上有人来,少爷让小蝌蚪们到双眼上去玩就可以看见了。”
白迟迟疑了一下,小心的把内力往双眼上运,到了边上的时候又有些不敢,这样运上去真的不会瞎眼吗?真的真的不会瞎眼吗?据他所知眼睛周围的神经很复杂耶!
见想容不解的回头,白迟狠狠心,双眼紧紧一闭运了上去,然后就感觉到眼睛一阵酸麻,他可怜的小心肝也是一阵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