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放着一张三人长桌。
其中六张挂有别号的椅子已分别坐了六位阶级、军种不一,头盖着黑色头套,身躯被光束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每张椅子的后面,都有一位手拿重武器的士兵戒备着。
这时,从少校军官进门后的行走方向来看,显然,剩下的那张七号椅子,就是等着俞飞去坐。
俞飞被搀挟着他的士兵按坐在椅子后,椅座及椅背瞬间延伸出一条光束,束缚着他的胸、手、大腿,士兵则是走向椅子后方,与座位保持一步距离,并把枪口遥指向俞飞的后脑勺。
而少校则在俞飞的颈部,贴上一片直径约二公分大的黑色圆胶后,才离去。
庞大的军情室顿时只剩下十四个人,可是却连一点呼吸声响都听不见,场面可谓诡谲到了极点。
静静的坐着,被蒙住脸部的俞飞完全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坐在这里等什么……一连串的疑问盘旋在心,诡异难明。
不知过了多久,门板终于传来了开启声,走进了三个面目凝肃的人。
这三位分别是联邦总军局军局长丘斯桐,侦调局局长郑鸿钧,最高军研院院长江斯曼。
顺着走位顺序,他们分别往办公椅上坐了下来,丘斯桐坐中,郑鸿钧坐右,江斯曼坐左。
丘斯桐一开口就道:“我是联邦”仲裁庭“上校军法官,你们之所以会在这里,原因是被探查到与恐怖分子有所挂勾,对此,你们可否认罪?”
“长官,我是清白的。”
“我不认罪,因为我没犯法。”
“我虽是被长官叫来的,但我自认没有犯罪。”
“长官……”
不晓得是这些人所接触到的情势过于诡谲还是怎样,当丘斯桐的话语一毕,在场七个戴着头套的人员,就有六个沉不住气的急着替自己澄清,唯独俞飞始终保持沉默。
对此情形,负责面试的丘斯桐等三人,不禁感到失望地摇了摇头,只因除了俞飞外,其他六个人一开始也同样被告知没被叫到代号绝不能开口,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测验开端,就让七个人中的六个犯了失误。
在摇头的同时,丘斯桐又对着众人道:“一点军人的自律都没有,如此争相答话成何体统!
“一个一个来,从一号开始自报姓名、阶级、服役单位,自白方面稍后再另做询问,一号,报。”
“童孤云,阶级下士,仓锋部队。”
“霍青竹,阶级士兵,特战预备队。”
“赵伟明……”
待六号的邱创化自报完毕,俞飞接口道:“七号,没有阶级,如果长官怀疑七号犯罪,可派人拿下七号的头套来辨别长相,但前提是长官真有七号的犯罪记录。”
俞飞此话语一出,顿时引起两种极端反应。
一种是戴头套的人,发出后悔莫及的惊叫声;另一种则是丘斯桐等三人,带着满意的微笑。
这时,丘斯桐与郑鸿钧、江斯曼互换了一个眼神,对着椅子后方的士兵道:“把一到六号全部带走。”
待士兵把人员搀扶出去后,丘斯桐才又道:“七号,你可知道自己被留下来的原因?”
静坐不动,俞飞没有回答。
对于俞飞的沉默,丘斯桐不耐的再问一遍,但所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七号,长官在问你话。”郑鸿钧提醒说。
同样,俞飞还是不言不动。
俞飞之所以不说话,纯粹是想逼迫跟他说话的人拿下他的头套,只因他所面临的一切实在太诡异了,如不观察个究竟,他实在难以一一回答,毕竟对方所问还攸关军事问题。
另外,他选择不回答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能确定,向他问话者是否真是军事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