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怎么那么关心我的理想呢?
“我啊?我没想过。怎么活不是一辈子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毕业就结婚,生子,然后没病没灾地老死一生,天天跟我爱的人在一起,永不分离,这样多好。”
“庸俗,太庸俗了!何况苏浅,你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呢,那你想没想过要嫁个什么样的人呢?”
“当然,他要高,要帅,要瘦。要像一株挺拔的白杨,干净透亮。他张而不狂,邪而不淫。他要爱我,疼我,只对我一个人好,我不用出去工作,他挣的钱全归我,把我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就不要白日做梦了,这样的人凭什么看上你!你就没想着自力更生做点事?”曹天宇粗暴地打断我的话,真恨死他了。
如果实在要工作的话,我好像也没什么特长,除了普通话。不过在南方人中能把普通话说得那么好的人,我苏浅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所以我想,我会做个夜间主持人什么的。每天接接听众电话,看看听众来信,给他们解决情感问题,肯定很有意思。
“你这叫不务正业。你别忘了,你学的是新闻专业。平时学的那些作为记者的正义感,敏感度都到哪儿去了呢?学新闻的人,当然是要做一个一线记者的,最好能做个战地记者。到第一线去采访最真实的新闻,把最真实的世界呈现在受众面前。”
我们其余几个人拿敬若神明的眼光看他,不过我想在他看来,那目光中一定交织了懵懂与无知。
聚餐后,大家商量着怎样把于爽爽抬回宿舍。我一指曹天宇说,师兄身材偏瘦,我们可不忍心让他受折腾,那么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我们唯一的壮劳力──曹天宇身上。
大家一致认同,曹天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倒也没有多话,背起于爽爽,一口爬上了五楼。 。 想看书来
2、校草级的曹天宇
2、校草级的曹天宇
说起来当年考新闻系,我还真的不是为了做无冕之王,而是想继续做我的广播台站长,过我的DJ瘾。每天下午我的声音通过扩音器被传送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就是我最有成就感的时候。再加上自称青春无敌美少女的于爽爽和情比金坚的新闻系才女仇恩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再加上师兄涂一鸣,我们这些个新闻系的闲人凑在一起,就是校园中一道呼啸而过的风景。曹天宇因着师兄的关系,所以多半他也会混迹在我们这一帮人中。
其实对于曹天宇,我一直是模糊的,但他在我们学校却的的确确是校草级的风云人物。比如他是校报的中坚力量,文艺汇演上能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甚至打篮球校际联赛,他竟然是第一拨的首发前锋。所以从大一到大四都有无数女生都被他迷得七荤八素,而他却一幅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死相,谁也不招惹不搭理。但这样光芒万丈的曹天宇在我的面前却永远没有一丝可以炫耀的资本,因为我总是嘲笑在海南长大的他,爱把“人”说成“棱”,“你”说成“泥”,还会把“告诉”念成“高数”。这一点连于爽爽也觉得奇怪,她说曹天宇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苏浅纠正普通话。
师兄的家就在南京市内,跟在郊区的学校隔得并不太多。毕业回家后,他利用帮父亲管理院线的便利条件,写起了影评。而我们这一帮人没有课的时候就去他那儿蹭电影看。
当然去的时候,都是集体行动。我,仇恩,于爽爽。不过有一件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就是那可恶的曹天宇竟被学校保送研究生,还要继续留下来祸害女生,另外于爽爽不知什么时候和曹天宇勾兑到一块儿去了,据说还是那天他把于爽爽背回宿舍时种下的祸根。于爽爽回忆说,那天她喝得醉醺醺的,半路小风一吹,她把眼睁开,看到曹天宇背着她,顿时他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就高大起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