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胳膊被废了的江一虎,逐渐的退出了七台河的社团势力。带着这些年搜刮来的钱财,和张娟一起远走他乡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他得势的时候得罪的人太多了,他实在害怕会被人寻仇。
至于那个姓钱的巫医,半身不遂之后自己的财产被两个儿子瓜分个干净。随后将他丢到疗养院,在支付了两年的护理费之后,两个儿子消失无踪。一直到他死,也没有再露面。
至于钱巫医背后的那些保护伞,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的主要目标也不是他们,犯不上为自己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情,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这就是两年之前我在七台河所干的事情,回到家里已经两年了。在这两年里,除了每日清晨修行道术之外,我就陪着爸妈在家安逸的过着平静的小日子。哦,忘了一条,那就是老妈的督促下,隔山差五的出去相亲。
妖女自从两年前回到武当山之后,也是渺无音信。而鼻涕妞伤好之后,也是在七台河静修。这两个老妈心目中先后内定的女人消失在众人眼前之后,老妈认为应该帮我找个传宗接代的媳妇了。
时间已经到了1997年的6月份,距离我国收回香港特别行政区,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而我,也在家中过完了自己21岁的生日。现在的我,比两年前成熟稳重了许多。在这两年时间里,我回味了之前先后发生的事情,并且细细研究了一下其中的得失。
一眨眼,我就从一个满月的婴儿成长为了一个花季的少年。而现在,我又从一个花季少年成长为了一个充满了活力的青年。有时候回想一下往事,都会觉得时间真是过得莫名其妙的快。
在这两年多时间里,我没有和师父联系,甚至于连灯草他们,我都没有拨过一次电话。我想让自己彻底的安静下来,让自己的心彻底的沉下来。或许是之前昆仑之巅被祖龙之脉关照过的原因,现在我修炼道术,较之以往觉得容易了许多。而那些的咒法的威力,也较之以往增加了许多。现在要是让我去对付几年前那具被黄皮子附身的醒尸,我有把握一个照面就将它打得灰飞烟灭。
某日下午5点半,我在老妈的胁迫之下,换上了t恤和牛仔裤来到了一家茶楼,进行着第n次的相亲活动。为了帮我找个媳妇,老妈动用了她所有的人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些亲戚,都被她一遍又一遍的嘱咐了又嘱咐。
于是,我就此加入到了相亲的庞大队伍之中。日复一如的去见着不同的姑娘,说着差不多的台词,接受着一模一样的结局。
没人会喜欢一个不务正业的男人,起码我在那些姑娘的眼中,就是属于不务正业。每每人家问起我的工作,我都会说是自由职业者。人家姑娘一听,就明白了。所谓自由职业者,换个说法其实就是没有职业者,再说狠一点,其实就是待业在家。
没人会愿意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去过那种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尽管我先后见了不下于20个姑娘。最后的结果都是人家托付介绍人传话过来,性格不合适。我很感谢这些善良的姑娘和她们的家人,为我保留了一些面子。
我很理解人家的想法,换做是我的闺女,我也一定不会让她嫁给一个月薪为零的家伙。而且我也很反感那些本身条件不怎么样,却又偏爱说些什么婚后一起努力或者我会努力这种话的人。
婚后你努不努力,人家闺女都已经嫁给你了。况且努力,并不代表着成功。就算你努力了,成功了。这个过程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等你成功的那天,说不定人家闺女已经从一个俏丽的少女,变成了一个身材走样的黄脸婆。到时候来享受你成功的,还会是那个曾经跟在你身边,吃糠咽菜的女人么?
相信谁也不敢拍着胸脯说出肯定这两个字。社会在不断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