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以前跟他交往过,对他也那么了解”
“如果是以前的一些事情,如今不提也罢。”莫云柯倒好了一杯茶,放下精致的茶壶,“至于如今他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我也没法给你什么消息。”
盛夏一怔。
莫云柯淡笑说,“毕竟他如今逃亡在外,我跟他分手了两年多时间,除了对他的性格脾气了解之外,不会知道他如今是个什么状况。”
盛夏知道她说的话不假,转而问她,“你们昨天有没有见到?”
莫云柯眼底微微地滞了滞,但这只是转眼即逝,随后修长好看的手指端起茶水杯,淡淡抿了一口,“见到了,但什么也没说。”
是么连他们也没能说什么?
事已至此,盛夏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断绝了任何盛斯顾的任何消息了,似乎,真不等到让他自己出来,很多疑惑的地方,是没办法得到解答的。
“对了。”莫云柯放下茶水杯,抬眸睨着她,“你的脚伤是怎么回事?还打了石膏,伤得很严重?”
盛夏道,“昨天失火的时候,不小心被柱子砸到的。”
“失火?你怎么跑到那个休息室去了?”莫云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我不是让你去找慕淮南的吗?”
她突然变化的脸色令人感到一丝疑惑。
盛夏大致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其实原先去那个休息室,她原以为有可能慕淮南或者盛斯顾在里面,只是到了休息室的门口,听到里面有女人求助的声音,后来打开门才知道是白菁曼。
听到她居然是为了救白菁曼才导致的脚伤,付东之当即就冷冷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你救她做什么?你跟她很熟吗?用得着为她差点自己送命吗?”
盛夏面无表情,这件事她已经不想再去回想,也不想再做什么评价。
莫云柯则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仿佛在懊悔着什么,“我差点害死你了。”
盛夏没听她的意思。
莫云柯咬唇说,“那个火是我让阿木放的。”
付东之刚喝了一口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当即被哽到咳嗽不止。
盛夏也是错愕了住,“你放的?为什么这么做?”
“破坏婚礼。”莫云柯大方承认道,“让那场婚礼没法举行。”
盛夏,“”
盛夏沉默了还一会儿,“可是白菁曼当时在里面。”
“就是因为她在里面,所以才故意纵的火。”她轻轻摇晃着茶杯,挑眉看向盛夏,“不然陆止森怎么去救她?怎么会有陆止森后面从婚礼现场消失不见的事?”
陆止森一定会去救白菁曼,这是毋庸置疑的,通知得及时,白菁曼不会真的出什么意外,只要那个女人运气不太差,老天不想收她命的话。
只不过她预料之内的唯一意外,就是没想到盛夏也会过去。
盛夏眉头皱了紧,莫云柯这种做法过不过激她不关心,从各方面的行为举止来看,莫云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负责任的人,她做这件事之前,应该是有她自己的计划考虑。
相比之下,她更加疑惑的是,“你为什么破坏婚礼?”
付东之也是不解这点,不由得疑惑盯着她。
“这场婚礼本来就荒唐可笑,真当是孩子玩过家家说结就结?陆止森那男人又不喜欢你,你嫁给他干嘛?”莫云柯唇角牵出一抹笃定,靠着椅子懒散地道,“再者说,我不破坏,必然还有别的人来破坏,比如慕淮南,比如盛斯顾。”
盛斯顾还在被警方通缉中,他要是干出什么事来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你为什么认为慕淮南会破坏?”盛夏禁不住地内心纠葛,“或者,我应该问,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他一手促成,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