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就准备离开,秦红旗将几个人送到门外,说:“朱干事,节目我是要出的,人没有追求,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朱庸和就说:“红旗,你是看电影看多了,周星驰的话都成了你的台词。”
秦红旗就笑:“反正就那意思。”
四个人快到了村头,冯喆说:“镇上哪家饭馆可以,我这有些饿了。”
张发奎知道冯喆的意思,是想请朱庸和吃饭。就问:“老朱。哪家?”
朱庸和笑:“还是文化市场的领导好。这几天来的公安什么的,都没人说请我吃饭,连句话都没有,这恶语一言三冬寒,温言一句暖人心,我希望你们天天来。”
四个人正在说笑,秦红旗的媳妇从后面跑着追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问:“县上的领导。我给你们说,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不?”
张发奎就问:“什么事?你要讲么子?”
“你们答应不让秦红旗唱戏,我就给你们说那个记者的事情。”
朱庸和笑了:“文艺活动是全民自愿,我们也没权利让谁不参加,你这个要求太高了。”
冯喆看着这女人问:“你管不了秦红旗?”
“他就和钱秀娥好!我知道!”
“你看见他们好了?”
“那还用看?两人唱戏的时候眉来眼去,我又不是瞎子!”
朱庸和摇头:“文艺表现的形式就是那样,要看剧情,眉来眼去?那还有仇人相见呢,要是你这样说,那演电影和电视的男女情侣。可不都真睡一块了?”
“那我管不了,电影上都是假的……眼见为实。他们这就是要来真的。”
何林达有些不耐烦了:“能过成就过,过不成就离婚,你们总是这样,也不能幸福。”
冯喆有心让她说记者的事情,就说:“你就不知道什么记者,别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我咋不知道!前几天镇上李书记叫我去见的记者,省里的,我能胡说?”
张发奎笑:“你越说越没谱,镇上李书记开车接你去和省里的记者说你家离婚的事情?哪跟哪?”
“我哪胡说?我那天没死成,就是到镇上妇联告状,结果李书记就让车将我接到了镇上的旅社,我就见到省里的记者了,这还用哄人?”
“是省商报的记者?”冯喆盯着女人问。
“什么商报量报,那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管不管这事?”
“是哪天?”冯喆又问。
“就是前几天,谁能记得清?”
冯喆摇头:“那,那家旅社,你总是知道吧?”
“镇上有几个旅社?就是供销社酒楼旅社。”
张发奎看看冯喆,对着秦红旗的女人说:“这样,我们和朱干事商量商量你男人的事情,回头再说,啊。”
等女人离开,朱庸和就说:“那,咱们就到镇上供销酒楼,吃饭?”
……
冯喆和何林达、张发奎是下午回到县里的,只是裘樟清在市里开会,所以冯喆就等着给裘樟清回来汇报这件事。
一直到了下午下班,冯喆也没等到裘樟清,干脆的就给她发了短信,一会裘樟清回信说:知道了,我在省里,你将此事汇报给乔bu长。
裘樟清去了省里?不知道常忆苦这会在梅山,还是和裘樟清一起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冯喆先去了裘樟清那里,得知裘樟清没在,才去乔本昌那里汇报工作。
乔本昌是梅山县委常委,宣传bubu长,他的办公室在县府大楼的四楼,冯喆到了那里后,被宣传bu的人告知,乔bu长去了广播电视局。
冯喆只有再拐回了七楼,但是他还没有坐稳,就听到楼下传来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