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大点特点摆满一桌菜。黄点贵的精的,先点了一个清宫鲍鱼,在房间里慢慢地煲。其他几个下酒菜等李向东到了再点。
他知道,李向东总是晚到许多,总要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才过来。
做正职就是累!何况像李向东这样的正职。
其实,黄心里想的和他嘴里说的是一致的。他是一个易于满足的人。他认为,以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经是过头了。当初,李向东刚当局长时,两个资格老的副局长都不服气他,事事为难他,李向东便想到搭档多年的黄,便把黄提了上来,壮大自己在领导班子里的实力。
于是,黄很清楚,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他的能力,而是政治之争、权力之争。他清楚,且牢牢记住,他能有今天,完全是李向东的提携,没有李向东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说,只要你李向东让说的话,我一定照说,得罪谁也没关系。
他说,只要你李向东让我办的事,我一定照办,命也可以不要。
……
李向东妻子遇车祸去世后,黄让妻子像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他的儿子,让妻子像料理自己的家一样料理他的家。黄还隔三五天地约李向东出来吃饭喝酒,找几个小姐陪陪,放松放松。
他想,男人不能没有女人!
可见,黄的用心良苦。
李向东进777房间时,黄正和妈咪打情骂俏。
妈咪是一个个儿高高的女人,三十岁左右,胸大大的,颤颤的。黄正在和她喝交杯酒,黄手臂就有意搁在她胸上。喝了交杯酒,妈咪说:“还没上菜呢?”
黄笑“哈哈”说:“白干好。不要有什么附加条件,干起来才动情。”
妈咪是见过场面的,一听就明白黄话里的意思了,也笑着说:“白干不行。白干是要负责任的。到这里玩,别干那种负责任的傻事。”
黄见李向东进来了,示意妈咪也跟李向东喝交杯酒。
他说:“我的老板来了,你也敬杯他,和他喝杯交杯酒。”
妈咪说:“不了,不了。那个来了,今天再不能喝了。”
黄说:“不行,不行。哪一些次来你不是怎么说?你一个月来几次?”
他说了就伸手要摸,妈咪拍掉他的手说:“男人摸了很晦气的,打麻将准点炮。”
黄说:“我又不打麻将,不赌钱,怕什么?”
妈咪跑到餐桌对面去了,黄就说:“不管怎么样,这杯你一定要和老板喝。你跟我喝了,不能不跟我老板喝。我这老板小气的很,一不高兴,就把我给撤了。”
妈咪只好接了酒杯说:“最后这杯了,喝了就不再喝了。”
黄说:“要喝交杯酒。”
妈咪假惺惺说:“我刚和你喝了交杯酒,怎么又和他喝交杯酒,我这人很专一的。”
李向东对黄说:“算了,就碰碰杯吧。”
两人酒杯一碰,就喝了。
黄假借检查酒杯有没喝干净,凑近妈咪,抱住她,就往李向东身上推。妈咪是那种千人搂万人抱的角色,一点不在意,顺势就倒在李向东怀里。黄还不罢休,还在后面推,直至两人紧贴在一起了,黄就隔着妈咪抱着李向东,三文治样夹得妈咪“哇哇”叫。那妈咪不仅叫,还不停地动,不停地摩擦着李向东。
李向东那经得住这剌激,下面就有了反应。
妈咪很夸张地叫,说:“下面有支硬硬的枪顶住我了。”
李向东脸涨得通红。
黄说:“这有什么奇怪?就是准备来这扫射的。枪不硬还找你干什么?”
妈咪说:“我老了,还是找几个小妹过来吧?”
黄摸了一把妈咪的胸说:“这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