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寒像是在解释,又像是自顾自说,淡然的笑颜中透露着些许期待。
“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无踪吧,即是他迟早会出现,而且还会回到赵国。”
“嗯,这个当然。”
“那么茵茵呢?你会让他们见面?”
对这句话,风清寒含笑未出声,笑意有些浓郁,令鬼煞感到莫名。
“见也好、不见也好,不过,我想不出你会阻止她的理由。”
“我应该说真不愧是你吗?虽然我们聚少离多,却还能看透我的内心。”
“你太抬举我了,你又怎会是个轻易被看透之人?”
鬼煞此言绝非谦虚,而是风清寒太深不可测,纵然是他也从未看透,倒是多少有些了解罢了。
风清寒头微偏,一副淡然道:。“不觉得至少你能懂吗?”
“我只知道她对你而言比较特殊,至于占据多少,只有你自己清楚。”
“是吗?我以为你会比我更清楚才对,不是说旁观者清吗?”
鬼煞微愣,随后沉默,他不可能听不出风清寒的这话别有深意,更能认为这是风清寒的试探。
“我把她交给你照顾,是因为我相信你的医术,而且万不得已的时候还可以充当护卫不是吗?”
“有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你都说了她对我而言比较特殊,所以当然是有吧。”
“包括你身边的人对她下手?”
“我不是我能控制的。”
“但至少你责无旁贷。”
“我不否认,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会这样。”
“你可以为她人做到这种程度,为什么她不可以?”
“也许。”
“那你还放纵她?”
“杀了她?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定要选择呢?她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的话你要怎么做?我想这是迟早的事,你不会没想到吧?”
一段交谈下来,风清寒先沉默了,这种情况可说极为少见,或许应该说类似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我不管你怎么想,你最终选择谁也和我无关,但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如果真下不了手的话,那你杀了她也行,与其受尽折磨,还不如早日得到解脱;当然,我不能向你保证我不会干涉其中,而且说不定我还会先下手。”
鬼煞心情沉闷的仰头将杯中茶一饮而尽,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风清寒对他所说的事怎么想呢?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他不会对风清寒的反应感到奇怪,倒是风清寒在这件事上显得前所未有的矛盾,这虽不符合他的本性,却也无可奈何,即使如此,风清寒还如此纠缠,被牵扯其中的鬼煞难怪会觉得不悦。
“我也是凡人不是吗?终会因某件事所困,而且还是最凡俗的‘情’字。”
风清寒看似谈笑风生,却也看不出哪里奇怪,对鬼煞的态度也是抱着不痛不痒观念,就好像他说的人不是他。
“看不出来。”
鬼煞冷冷回到,对风清寒听似委屈的话语视若无睹。
“怎么把我说的像无情之人?”
“不是吗?”
“不全是。”
“不全是,也还是说明你无情。”
“话虽如此,怎么觉得你对我有偏见?”
“有吗?”
“对你自己说的话,你会不知道?”
“也许吧。”
又是一段交谈,鬼煞再次难得保持上风,怕是天下间能如此对风清寒说话的人除他之外别无第二人。
“话说回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或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会怎么做?特指我。”
风清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