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笼,他死死的盯着莫达,若眼神能杀人,那莫达已经死了好多回。
莫达环顾四周,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满这处地方,但也没有提出换地方,他再想箫昇是否会承受不住进被他招降。
“箫大人,想好了没?”他微微的笑了笑。
箫昇眉宇一阵厌恶,他压根都不知道莫达在说什么,从关进这里开始思维就有些紊乱,但这不影响他对莫达的厌恶,于是他冲着莫达冷笑:“我虽杀不了你,但你也休想就此好过。有朝一日,我若出去了,你且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的羽翼一网打尽,让你孤家寡人!”
这话虽答非所问,但也表明了他的态度,莫达心里虽有些遗憾但也因箫昇的骨气而感到欣赏,他还是头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欣赏,顿时忍不住又道:“我本是欣赏你的才知与节气,你若诚心加入我,他日等我登上皇位,必以千金重官奉你为宰相,你何不再考虑考虑?”
他这话是离箫昇极近,箫昇气急但身子动不了,便仰着头冲着莫达示意他再近些。
莫达不疑有他,走近了一步,他有示意再近些,莫达便俯下身凑近了,便听见箫昇低低的道:“要我做你的宰相……你休想!”
最后三个字音量极大,是箫昇使了最大的力气,震得莫达嗡嗡作响,一愣神间便察觉自己的耳朵被箫昇咬住了。
莫达震怒,手指极快的掐住了箫昇的下巴,咔嚓一声便将箫昇的下巴脱臼了,但为时已晚他的耳朵还是被箫昇咬出了血。
他气急,顿时连心中最后的欣赏也全没了,捂着耳朵冷笑道:“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他俯身,看着因下巴脱臼而不能言语的箫昇,眸色暗了暗,笑得格外的阴鸷:“明日,我以你的性命作为要挟,你觉得你父亲会答应上书弹劾那位死去的穆将军弹劾大将军单梓琰吗?”
箫昇瞳孔大瞪,莫达又道:“呵呵……箫大人,这京城我的暗桩足以翻覆整个京城,你当真以为你察觉到那些就可以动我分毫吗?明日你就看着,看着这天下乱在我的手里,看着你保护的大晞一寸一寸的溃烂,看着你保护的国土一寸一寸的沦陷!”
他满意的看着箫昇满脸的惊慌,却是转身对着卫士道:“看住他,别让他自己寻死!”
说完,便带着光亮而去,留下满室的慌张和黑暗。箫昇动了动手指,疼的冷汗淋淋,他想寻死,但头一动,便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当真是死也不能活也受罪。
那一刻,他忽的觉得莫达比他想象的要残忍的多。
☆、众言
次日早朝,刑部尚书以谋逆罪弹劾大将军单梓琰,寂静无声的朝臣顿时像炸了了锅一般,震惊无比。
刑部尚书箫恒素来公正严明,他说出这样的话,必是有着十足的证据,这些皆可在他往日弹劾的官员身上得到证明。在朝臣还处在震惊的余韵中还未清醒时,一殿的言官亦纷纷起书弹劾大将军,皆是些于往日而言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今日在刑部尚书弹劾谋逆罪之后就显得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目无法纪,不守国律,贪污受贿,私自处罚军人……通敌叛国,谋逆。到了这个时候,再不明白就妄为朝臣数年,这分明是有人存心要让单梓琰身败名裂。
可罪名太大,谁也不敢为单将军说辞求情。
即便是有心护住的都尉王希,在面对着滔滔不绝的罪责时也有心无力,不敢上前一步求情。
新帝脸上铁青,却不知是恼单将军,还是恼余下的众多言官,他气的连手上的剑也不拔了,直接将折子仍在殿前,掷向首当其冲跪在前面的刑部尚书箫恒。
然而面对勃然大怒的新帝,从不退缩的箫恒依旧板着脸想皇上请愿说调令一对御林卫包围单府,囚禁府中一切人员,待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