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有一些略有报酬的次要演员,等等。当然,群众演员的出现,群众演员那里产生的劳资纠纷,给节目这个就业手段打上了一个问号。怀疑归怀疑,我还是宁愿沉默。写就是了,写虽然有作假的嫌疑,但是写总是可以穿越的,至少写就是写作,给自己穿越,找到机会就回到现代生活里做个穿越小弟,要是能够受到拥戴,就做一个穿越大哥的节目出来。从穿越小弟到穿越大哥,还不是从工人变成演员一样,把江湖大哥的理论重新包装一遍。
劳动义务,也是穿越小弟不敢高谈阔论的事情,穿越又不是演员又不是节目,又不是剧组里面的一个角色,成为节目角色或者是剧组里面工作人员,都成了差不多的角色,这就是无知,对于已经学过的东西,没有经过暴晒而发霉,经济危机就成了一个笑话而已,难道还要改革成为笑话不成,当然是西方帝国资本主义在闹经济危机的笑话,不闹笑话谁才是正思,反思是只能严肃而不能笑话的,就连江湖大哥跑龙套小弟都不能笑话。教科书从来都是正儿八经的样子,教科书不是笑话故事会,要看笑话要说笑话都是无知。
孔子的学问,解释起来仍然很浪费功夫。比如这学习要不要笑话,就是一个天大问题,按照孔子论语,学习是需要复习的,这是快乐。可是能不能被理解为这样呢:学习是需要复习而快乐,为了快乐而笑话,就是学习之后可以讲笑话。
我很无知,穿越了都还没有见识到,学习就是严肃,严肃加严肃,严肃加严肃,严肃加严肃,没有笑话。学习中需要快乐,但是学习中不能闹笑话。红卫兵式样大字不识一个白字先生闹课堂不是能够笑话的事情,课堂是需要秩序而不能闹笑话的,课堂里面偶然的笑话那是学生自然而然从家庭里带入课堂的,课堂以外的人想把笑话闹到课堂上这是大大的忌讳。课堂没有安静没有秩序就会不成为课堂,只有白字先生不怕死要闹课堂才会破坏课堂秩序,江湖大哥或者穿越小弟都没有这个胆量,节目整个剧组所有演员,对于课堂尊敬得很,节目都是从课堂里挑选老师和学生编排出来的,怎么会自己破坏自己的课堂呢?何况,节目具有维持阶级特权的功能,非要把节目逼急了,节目就会宣布就是要搞阶级特权,这还不就是只是等于说白了,说白了就没有可说的得了。
所有的节目心里也都很紧张,一紧张就可能镇压白字先生。节目之所以紧张,因为生活里面不会只有课堂,生活里面有众多的工厂,有众多的城市和地下铁路,有众多的公共菜场和公共厕所,城市与城市之间,还有众多的飞机、货轮、轨道,还有一大堆等待修建的铁路,不会只有节目一件事情用来作为穿越的。学问仍然不会只有孔子的这一种,学问有千百种,与工作和生活一样,有多少种工作和生活,就有多少种类学问。不是什么节目都会上得了节目的,至少生活里面的垃圾和众多的有害污染的工厂就不会很上节目,节目里面需要的真实,永远和真实不一样。孔子的学问,属于学问里面毫不起眼的一种,孔子的学问就是用来强调课堂不搞笑话的,课堂里面闹笑话就会失去学习的快乐,学习的快乐要是我弄懂了,就不会来穿越了,周仲孙当然也就没有学问和罪恶心理可以让我知道的。
我为了研究周仲孙,应该研究四十二年,写出三百万字的数目,把这个问题交给中央。周仲孙这个江西老表,到底是精神可嘉还是精神有问题,需要找到答案。孔子学问因为时间过长,很容易失去正思的传统地位。正思当然是学而复习这才稍加安慰的快乐,而反思容易走形变调,走入邪魔外道的路子上去,当西方的知识变成反思以后,西方工业技术的知识也变成了邪魔歪道,反思西方工业技术知识,还不是闹出笑话一样,所以要带有更多的正思,不要什么事情动不动想到坏方向去了。正思是什么,也是我需要掌握的,这样才能激活工作,所以我开始觉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