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福音,希望他可以多多投稿,彼此可以形成更友好的合作关系。
家庭妇女的福音?杜兰一时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面对,提笔在信的开头写上了大堆的谩骂和反讽之词,然後扔掉,如此反复几遍,最终淡定下来开始撰写下一份稿件。他并不是只盯一处的,而是根据类型的不同投给不同的报纸,有的失败了,不过更多是成功了。
洛伦他们把一天掰成了两半,白天待在荷梵——一个凭空冒出来的空间,于特定地点下会显现出门的形状,初次出现时把杜兰吓了一跳,眼睁睁地看著二人离去。到了晚上,他们又回来了。
每每晚上回家的时候,他们经常看见杜兰坐在床边,在不是特别明亮的环境中写东西,不由得极为担忧他的身体。随後洛伦就会掐掉白融融的魔法灯具,叫他上床睡觉,泉涌的思路突然被打断,杜兰则会不大高兴地看他一眼,心里有点不明白角色的位置是什麽时候颠倒了。
「放心,我们就可以养活你的,不用费那麽大劲儿。」洛伦说。
傻孩子,他连吃饭都是不必要的,还需要别人养活吗?黑黝黝的环境里,杜兰吹了吹手上的纸,眯著眼睛看不太清眼前的人样貌。「约翰呢?」
「他今天不回来。」洛伦想起弟弟素日的机敏,虽说少数时候迟钝,但是大体上还可以令人放心的。而长老留下他会是什麽事,自己不用想都可以猜到。洛伦无声地轻叹了一口气,转而抚摸上杜兰的头发、脸侧,倏地捏住了杜兰的下巴。
「那麽,晚上只需要陪我一个人就好了。」洛伦俯在杜兰耳边语气柔柔地说,令后者飞快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杜兰别过头,还是被用力扳了回来。有点疼……他不满地微微蹙眉,似是痛苦的表情被那双亮如灿星的银眸看了个清楚,於是低头印上了他的双唇。杜兰答应了这两个孩子要试著接受他们,外加自己心里确实舍不得,对于这种事一直是半推半就,好像十分拖泥带水,想起来也是非常的不痛快。
杜兰一想,干脆伸手勾住了洛伦的后颈,仰头纠缠过去,不甘心总是处于被动的地位。况且,明明他的技术也不差,经验也不是很少,凭什麽老是被压住?
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哩。
洛伦呆了呆,发觉到怀中人的的确确是在热情地回应自己,以往总要自己来挑起苗头,诱使对方跟从自己来一场火辣的舞蹈。但是,现在杜兰已经学会了主动寻找舞伴了。而这个舞伴,除了自己还会有谁呢?
所以甜甜的感觉冲昏了洛伦的头脑,甚至差点被主动权拱手相让,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杜兰是在努力争得上位,不禁极为好笑,找机会一翻身又把杜兰压了回去,制住那双纤白的手腕,如同野兽般的深深索吻,听到彼此交换津液的细腻水声,让他觉得浑身都燥热像是著了火,而点火的人可不就躺在面前任人为所欲为吗?
「唔……嗯…」
舌尖忽然被吸得发麻,激得一阵疲软,感到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似的。这是恶魔的欢宴。杜兰挣扎著想扭过头,盼望躲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袭击:「不要咬我……你……」
就知道他的顽抗撑不了多久,洛伦暗地里轻笑,仍在他的锁骨处细密地噬咬著,像在贵族品尝食物那样优雅。杜兰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要变成红色的了,因为持续不断上涨的温度灼烧著他的脸庞,四肢、指尖,乃至胸腔,遍布的火苗促使他抓紧床单,口中发出一声似乎是急促难耐的低吟。
「吻我吧,洛伦。」他要求道,低声的,不用看都知道他一定是垂著眼,那泓漂亮的湖水被掩盖起来,仿佛是羞涩、惧怕,抑或几分期待。
既然他都提出这个要求,洛伦不敢不从,放弃了继续攻占的计划,侧头亲上杜兰水润的红唇,已经被照顾成山楂红般的美丽色泽了。洛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