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者;政之急也。若功不赏;德不报;则人何谓哉?游击将军检校左领军卫翊府郎将兼辽东总管府判官、积利州长史、营田等使叶畅早负名节;见称义勇。偏师御敌;萧条苦寒域外。眷言茂勋;是所嘉叹;信可以畴其井邑;昭示遐迩;俾劳臣劝而懦夫立焉。畅可进封清源县开国男赐紫金鱼袋;受游骑将军;骑都尉;左领军卫翊府中郎将员外置同正员;检校著作郎。守剑南道节度都知兵马使兼越嵩都督;检校剑南道都团练使;摄岭南五府防御使。”
原来是封官
叶畅将去剑南的消息;在长安城中也有许多人已经知晓;但进开国县男这个爵位;倒是既在众人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
今日叶畅的催妆诗中还说“第一仙人许封侯”;果然爵位就是来了;虽然不是侯爵;但以叶畅功勋与能力;想必封侯也就在三五年之内。
叶畅谢了旨意;这个都知兵马使虽不是节度副使;却是主管战事与训练的最高武职;与节度副使相差不大;让叶畅有些不快的是;他想要的营田使职司;却没有给他;而是换了个越嵩都督。
不过无所谓;该给的权力;都给他了。
只是让叶畅不解的是;这道旨意;完全可以早些发来;或者等到明天发来;根本用不着在他大喜的夜晚发过来吧。
李隆基做这等事情;底下有何心意?
他心中琢磨这事情;回到洞房之中;李腾空见他若有所思;便细声细语地道:“夫君;外边是何旨意?”
不等叶畅回答;她又说:“妾身不是意欲于涉夫君行事;只是从今以后;夫君再不是一人;妾身为夫君分忧解难;原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有些怕叶畅怀疑;故有此解释;叶畅笑了起来:“并无大事;只是圣人赐封开国县男;我觉得奇怪;他这旨意可早下可晚下;为何偏偏此时下来。”
“这还不简单;必是圣人欲为寿安公主出口气罢了。”李腾空抿嘴一笑:“他是不想叫夫君太得意;故意选在吉时;让夫君;让夫君……”
说到这里;李腾空面颊又红了起来。
初时没注意;叶畅现在细想;李腾空猜的十有**是对的。李隆基那老家伙;果然就是想坏了他洞房花烛夜的气氛;若他花半个晚上时间去想老家伙究竟做何打算;只怕今夜里就被这勾心斗角的事情误了**了。
“既是如此……咱们可不能让那老奸得逞。”背后叶畅对李隆基可没有多少敬意;压低了声音道。
“夫君之意?”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
李腾空低低惊呼了一声;便被叶畅一把抱住;然后抄起;直接放在了百子床上。小银钩被拨起;粉罗帐放下来;将百子床与外边都完全隔绝。
李隆基给叶畅四十日时间;其实就是考虑到这个时代婚仪从开始到拜堂需要三十日左右。故此;叶畅在成亲之后只来得及回门;便不得不离开长安;奔赴剑南道。在他离开之后;李林甫再三催逼;杨钊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前往成都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李白作此言;绝非空口无凭。叶畅虽是轻车简从;从长安至成都亦花去了二十日。他顾不得喘口气;便又换马前行;赶往前线
“入川便用了二十日;从益州至此又花了一日;每日就见山转山水连水……十一郎;你往这边走;究竟是何打算;如今大军可是在戎州等你”
到了益州(成都)之后;他们便转乘船;顺流而下;却没有在戎州停下;而是到了泸州。见他似乎不将正事放在心上;李白有些着急了;但催促着问道
“来见一个人。”叶畅笑道。
此次来剑南;跟随他而来的人;除了李白被他征为掌书记之外;还有萧白朗、善直、叶英等四十余人。
“还要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