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太监,就说本官今日身子不爽,不爽到爬不起来床了,隔日再去!”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后。
作者有话要说: 贫尼本来想十点更来着,结果吃了个早饭、喝了杯咖灰、取了个快递就这个点了,对不住大家啦,明天加一更好不好?原谅贫尼吧~σ(^_^;)
☆、【三十八】初遇
月明星稀的夜里,隐隐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季小九睡的极不安稳,大颗大颗的汗珠洇湿了中衣,她梦到自己和耿楚决裂的那个晚上,耿楚欺身而来的霸道,渐渐变成小雨淅沥般的温柔,他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的爱惜,如今再梦见,让人泪水决堤。
在梦里,还是原来的场景,耿楚不可置信的神情,“陛下。。。。。。难道想诛杀臣不成?”
他语气里的难以置信和绝望,让季小九心如刀割,她在梦中终于有了切身的体会,仿佛心都被捏碎了一般,被人遏制的疼痛,梗在胸腔里,难以呼吸。
回以他的是自己冷酷又决然的声音:“耿楚,奸臣误国英雄死,浮云翳日,以紫乱朱。。。。。。。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他那般情深。。。。。。
可她却那样伤他。。。。。。。
他眼里的世界好像在听见她那句话时轰然倒塌……
季小九忽然听见耿楚说了他最后一句话,虽然有些模糊,但她努力的想听清,耿楚究竟说了什么。
“既然你执意要嫁颜南卿,我在此处也是多余,我会助你和颜南卿行笄礼,我就留着这个吻,独自苟活吧。”
独自苟活。。。。。。
“耿楚!”季小九吓的一身冷汗,大喊了一声,泪水滂沱,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濡湿了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和脖子上。
独自苟活?
他会去哪里?
“皇上!皇上怎么了?”冬姑闻声进来,看着季小九痛苦的抱膝蜷缩在塌上,小脸埋在膝间一抽一抽的低低哭泣着。
冬姑放慢了脚步轻声走过去,“皇上梦魇了?”
季小九哭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泪眼婆娑的问她:“你是耿楚的人,你可知道他会去哪里?”
冬姑脸色为难道:“主子让奴婢尽心伺候皇上,不是奴婢不说,只是主子交代过,若是他真有不测,皇上就是奴婢的下一任主子,尽心伺候,讨得一世安生。”
季小九将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抹了把眼泪,往常她一害怕,耿楚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不论是电闪雷鸣的夜里,还是波涛暗涌的朝堂,耿楚随驾,他就是她的定心丸。
外面隐隐有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大街上的店家纷纷关窗打烊,只有饮冰阁里还亮着些微弱的灯光。
昏黄的灯光下,烛火摇摇晃晃,忽明忽暗,在尘封书卷中的一座黄花梨有束腰小坑桌边,萧衍珩一个人在自斟自酌独自买醉,这饮冰阁实际上是耿楚的家产,在朝廷来抄家时,萧衍珩暗中动用了关系将饮冰阁买了下来,他知道这是耿楚的心血。
他前些天收到了耿楚的飞鸽传书,知道这个老朋友一切安好,他也就放心了。
萧衍珩一杯一杯的清酒下肚,没了耿楚他心里也空落落的,忆起刚认识耿楚那一年,萧衍珩只有十岁,当年的他那才是不折不扣的纨绔,明化三年萧明渊夫妇刚刚战死沙场不久,他由太奶奶抚养成人,偏生觉得上天对自己不公,天天在太学里打架斗殴,太奶奶让他回五明山找他师父,他也不从,整日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
那一年梅雨季节,京城里细雨朦胧,迷雾不散,上巳节上看见姚家的外戚侄子孙瀛茂在庙会上欺负踏青的官家姐妹,萧衍珩气不过,带着家丁把那孙瀛茂打的抬了回去,不曾想孙瀛茂也是个根骨硬朗的,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