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们的生死无所谓,老百姓却是活不下去了,你们与蒋杨二匪勾结,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我们向你们投降,岂不是弃百姓水深火热于不顾。”
“哈哈哈哈……说得好听,你们是什么?蒋杨是土匪,那你们呢?你们难道是救世主?你们难道就是百姓的衣食父母?据我所知,你们的粮草兵马也是从百姓而来,你难道说你没有取了百姓的。”官军首领说。
“对,我们是拿的百姓的衣食,但是那是百姓心甘情愿的,我们对百姓一不抢掠,二不杀戮,倒是你们这些狗官,打着为民做主的幌子,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永州的老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天理不容。”田石山气愤地说道。
官军首领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阴沉,说:“本官就问你一句话,降,还是不降?”
田石山斩钉截铁地说:“宁死不降!”
官军首领说:“好,那我就尊重你的选择。”
接着扬起手来叫道:“开枪!”
就在他还没有叫出来时,田石山已经跟众人扔下火枪,拔出了佩刀,向官兵冲去。官军还没有得到开枪的命令就已经跟太平军绞合在一起了。
太平军冲进官军人群中后,官军的火枪就失效了,在混战中是不能使用火枪的,这样很容易误伤了自己人,所以官军的那些上了锤的火枪在他们的手里随着战势的转变立马就变成了一根木棍。
太平军手挥砍刀,与官军激战,官军拿火枪左拦右挡,损失了一大群人,但是官军毕竟力量太过强大,虽然拿火枪当木棍使,但还是将太平军的气势压了下去,最后太平军体力耗尽,渐渐不支,战势趋于平静。
田石山被四五个官军围住,乱棍打晕,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当一切恢复平静后,那些被活捉的太平军被押到乱石堆里枪杀了,田石山也被活捉,但是官军没有杀他,将他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官军的首领在激战时由四五名卫兵保护,躲在岩石后面,这时见战事平息下来,就绷直了腰走出来了。
他走到五花大绑的田石山跟前,用手勾起田石山的头来,田石山这时已经清醒了,不住地喘气。
官军首领抡圆了胳膊,啪地给了田石山一个耳光。这一下打掉了田石山的一颗牙齿,飞到地上去不见了。
他转过头,对他的兵说:“看见没?这就是三头六臂的太平会勇士,以前没有见过勇士的过来多瞧两眼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众兵丁也放肆的大笑。
田石山在他们的羞辱当中咬紧了自己的牙关,恶狠狠地看着官军首领,挤出一句话来:“有种的痛快点,给老子一刀。”
官军首领却并不着急,他扯扯田石山的脸皮说:“别啊,别急着死啊,爷还没玩够呢,你说你就这么痛快地死了,我怎么去向我这些流过血的兄弟们交代啊。”
“哼!”田石山冲他冷笑一声,表情仍然是那么的僵硬。
“来人。”官军首领叫了一声,有两个士兵应声上前,站在首领后面听候命令,“去,把那些死人、活人一起,拉到岩石的角落里浇上燃油,烧了。”
“是!”两名手下领命而去。
几十名士兵从地上把晕过去的太平军架起来,拖向岩石的角落,然后又将那些枪杀了的死尸也一并抬走,堆在了已经铺好的杂草上面,浇上燃油。
官军首领说:“你们太平军有的兵士是很有骨气的,生是太平会的人死是太平会的鬼啊,这应该是你们的训词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着你的兄弟是怎样成为太平会之鬼的。怎么样啊?”
田石山仍然在喘着粗气。
官军首领又说:“我还听说,太平会的人是拜上帝教的,他们的骨子里有上帝赐予的无限力量,他们的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