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不同意,慌忙说道,“我就去北城守城,去杀敌,也总比呆在这里强上百倍”
“你真的想去北城?”一个粗狂的声音问道,陈尧咨转身一看,却是禁军将领高琼,他也在北城,此时来禀报军情,听到顾承栋的话,不禁问道。
“嗯”
“那好,你现在就可去北城了,我老高说的”高琼扯起嗓子道,“陈殿帅没什么说辞吧”
陈尧咨不禁苦笑:“这北城守城将士稀缺,而此次陛下所带两万人,却居然都留在了南城,这是可悲,还是可叹”
高琼听了这话,顿时大怒,大声道,“我这就去求陛下”
陈尧咨知道此事已经是无果了,北城战火连天,谁愿意去冒险,更别提及这才登上皇位不久的赵恒了。便是连寇准也无法劝说助,再多几个人求悠悠什么用。
陈尧咨无奈,萧太后更是嚎啕大哭。萧挞览出身萧氏一族,又是耶律彦轸的堂叔辈、大辽名将,曾出生入死,征战无数,非但是先皇器重,连耶律隆绪也十分赞赏。此次出征,更是韩德让力荐其为先锋大将,却没想到,这却是大辽名将的最后一次出征。
“太后”耶律彦轸忙的道,“请太后息怒”
“息怒,你让本宫如何息怒?”萧太后心痛如斯,不禁问道:“这澶州城是谁的主将?”
“探子来报,此人很是奇特,臣曾见过一面”耶律彦轸道。
“是谁?”
耶律彦轸想了想,道:“据降将孙继业的说辞,大宋朝御史大夫陈省华有三子,长子曾高中状元,次子也年纪轻轻不安经了政事堂,这幼状元及第,如今已经是正二品的大元,这澶渊城之谋,就是他请出了杨业之子杨延朗为将……”
“你是说他杀了萧挞览?”萧太后与耶律隆绪皆是一脸的不信,耶律隆绪道,“萧挞览的武艺,在我大辽也鲜有敌手,更是身经百战,可那陈家的子上过战场吗?”
“虽未曾上过,可却有一手熟练的箭法,据言其骑射之术毫无虚发”耶律彦轸对道。
“报”斥候走了进来,“报太后,陛下,我斥候我军东、西、北三路宋军赶来,行速极快,先头之部已达定州,我定州危急”
“前有强敌,后有夹击”萧太后道。
耶律隆绪有些不甘,“那咱们只能到此为止吗?”
耶律彦轸摇了摇头,奏道:“陛下,只要咱们能攻下澶州城,可擒宋帝,届时一切可定”
“此将在此,我大军必然受阻”耶律隆绪皱起了眉头。
耶律彦轸笑道:“陛下勿忧,臣有一策,可保证那陈尧咨即可弃将士而走”
“哦,什么办法?”萧太后听闻他有主意,一扫颓废之情,立即老了精。
“太后与陛下不知,那陈尧咨曾与我大辽熙云郡主相识,郡主感念其才,欲想招其到我大辽为用。可惜不能成。郡主甚为惋惜,曾赠其一把金剑,以为馈礼。”
“什么,熙云把自己的金剑送给了他?”耶律隆绪大吃了一惊,“我大辽儿郎优秀者众多,何必要单顾那一个大宋书生”
“陛下勿忧,郡主之举也有深意。”耶律彦轸笑道,“这陈尧咨文可有状元及第之才,武可达百步穿杨之境,此人若再大宋,必然深受重用。可郡主若是以剑相赠,加之那胆怕事的大宋皇帝,怎会不生疑心……”
“可惜了,”萧太后叹了叹道,“不能为我所用,总不能成为我们的敌人。熙云之举,甚有远见啊”
耶律彦轸点了点头,笑道:“郡主多虽太后征战,如今其就在军中。若是趁此以郡主代为先锋官,这陈尧咨必然念及旧情,此乃其一。而大宋皇帝必然以为其有二心之举,此乃其二。太后一箭而双雕也”
“可如此,熙云又如何解释?”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