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惠科也是盛天的了,而商婷婷却不是简辰的了,因为他说解除婚约。整篇报道足足占了五页纸,而后面三四分一的篇幅,都是各届对简辰褒贬不一的评价。批评的声音更多一些。
我认为,无奸不商!这也是我当初和他说的,只是我没想到他能做得如此绝。难怪他一直要我给他时间,原来他要布这么大一个局。难怪商婷婷会对我做那样丢脸面的事情。
我陷在沙发里默默出神。想商婷婷挺可怜的。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她的可恨之处在哪里?是当时贪了吗?如果我要简辰,那我算贪吗?
空调开得真大,冷死了。今天都是白露了,下一个节气就该是秋分了,还不要电费一样地往下调低温。原来我还记得九月九这日子,原来一直深记着。它是刻在了我脑子上心上了,出了这样大的事,都还没能把它抹去。
“别炫街机,它没有比我的HELLO MOTO的铃声要好听多少。” 宣紫拿着筷子在我面前敲桌子,“快接电话。”又过来我手机上瞄了一眼,“不用发呆,你心上人来电话了。”
“小晚晚。”
我发现,似乎每次接起电话,都是他先说话。无论我打过去,还是他打过来。
曾经看过一本书,说这样的情况,通常后说话的一方掌握主导权与决定权,在爱情里出于强势的地位。书名已经忘记了,但这话一直老记着。因为当时想以后验证来着。现在看来,觉得他说得一点也不对,我是被动等待接受一方。
“小晚晚。”简辰又在电话里叫了一声。
“嗯。看到杂志了,的确贵。”
“怎么一点也不高兴?”他的兴致还挺高的,“小晚晚。”
“嗯。”
“小晚晚。”
“嗯?”
“小晚晚,小晚晚,小晚晚!”简辰不止是兴致高,听他声音还隐约带着兴奋劲。
“怎么了?”
“我到你家门口了,开门。”
“啊?我在宣纸那……”我略一抬眼,看见宣紫正给我打手势让我走,“我现在回来吧,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等一会吧,我先挂了。”
打车回去,简辰正倚在车门上,西装被搭在手臂上,衬衣的袖子也挽了起来,挺正式的装扮,独独缺了领带。我走过去,拉了拉他衬衣,笑道:“穿这么正式,怎么没看见你的领带,被商婷婷扯走了?”
简辰轻轻捏了一下我脸颊,“我都公开说解除婚约了,还乱吃醋。领结在车子里。”
我没作声,只装模作样地在车窗上往车里一瞄,便转身笑道:“穿这么正式赶回来结婚么?”
简辰伸手一拉,把我一旋带到怀里,鼻尖贴着我的,说:“对的,小晚晚。”
我没想到他会真的这样答,我没奢望会有这样的结果。笑了笑然后转身上楼。
简辰按了电子锁,也跟着上来。“明天过去看看你爸,顺便拿户口本,后天正式去登记。”
他也一直记着九月九这个日子么?我偷偷笑了,心里像刷了层糖浆一样,被甜蜜蜜裹得透不过起来。“你跟我到这小房子,是要做厅长吗?”
简辰把西装随意一抛,“嗯,那我任命你为副厅长。”
“想得美。”我把他拉起来,往门外推,“这床小,挤不下两人。”
简辰抱起我,把我两脚往他腰上一缠,直接亲在我锁骨上便往房间走,“我睡床,你睡我身上,总可以了吧?”
他很热情。我也禁不住他的撩拨与诱惑,很快就有了反应。或许是分开太长时间了,机体渴了……他让我在上面。我以为我会羞得不行,抵死不从。没想到我低估了自己身体长时间缺乏滋润的后果了,竟然一上去便策马奔腾,很快就到了。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