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通常都是看无声,然后看着默剧里的鬼怪灵魂什么的,经常笑出声来。我现在是算明白她们的心理了,就是要追求别样的刺激。
简辰亲我的腮旁,再落下去亲我的脖子。本来捏着我下巴的手移到潜到衣服内,攀上后背。“嗯?今天的是前扣?”
终究还是害怕。我想像上回那样藏进他怀里,死死地压着,他却已经把手伸到前面来。我整个人一抖。
简辰吧手掌覆在我内衣上包着我半边胸部,唇贴着我的锁骨低低地说:“唔……发育得不错。”
“简……辰。”
“唔?”简辰站直了起来看我,唇线半弯,眼睛微杨,带着丝丝笑意。手指在我当中的胸骨中滑落下去,轻轻一按,把胸扣解开了。
我本来仰头看天花板的,此时才慢慢落下来,眼泪也顺着流下来,“为什么?”
简辰看着我,开始皱眉,唇抿成一条线,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放弃了任何挣扎,手腕上刚被勒磨过的地方现在有风吹进来,觉得很清凉。我定定地看着他,眨眼,然后开口,“为什么?如果真是为那句话,我道歉,诚心诚意地道歉,希望你可以再原谅我一次。我知道,你有钱,长得又帅,倒贴的女人能排好几条街,何必要逗我?”
简辰没有说话,眉心却还是折着的。
“你上次能原谅我,这次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本来是不抱希望的,但看着他的脸色,我觉得似乎有戏,便咧了咧嘴,说:“你说过事不过三,我不需要那么多机会,就事不过二,下次你要再听到我那样骂你,要杀要剐随便你。简少是君子,就放过我吧。”
简辰把手抽了出来,整个手掌按在我脸上左右一擦,“又哭又笑,还真是个小孩子。”
他……这算是……原谅我了?我猜测着,但没敢乱说乱动,还是坐在沙发的椅背上让他半圈着我。
简辰终于松开我的手腕,帮我拉了拉衣服下摆,说:“内衣扣你自己扣上吧。”
我转了转手腕,对他微微笑了笑。其实他真的不坏,真的真的不是本质上的坏人。但是他还站在我面前,尤其是站在我两腿之间!让我怎么、怎么扣扣子?
“怎么?不要回去睡觉了?”简辰挑眉看我。
我动了动腿,踢着他的,“简少能不能让一下?”
简辰笑,然后走到我背后的沙发上坐下,悠闲地喝茶,笑了一声,说:“呵,不知道我会不会再看见你第三次不穿内衣?”
我急忙躬着腰把扣子扣好,内衣整理好,落荒而逃。
关上露台的落地玻璃门的时候,我隐约能听到他好像说孩子,还是个孩子。我深刻地意识到,两间房真的是这么近,赶紧地,把门关紧了锁死了,然后再把落地窗帘拉严实。
我倒到床上,扯了发圈就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完全把发信息给钟思源这回事给忘了。躺床上却是睡不着,翻滚了两遍,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真的是钟思源的号码,再长途再漫游,也不可能拒接,只好按了通话,“喂。”
“今天累坏了?”钟思源问我,似乎是故意放软了声音。
“没有没有。”我赶紧否认,再累也不是因为他,再累也是累在精神上。
“刚睡过去了吧?”钟思源的声音很轻柔,“我听你接电话时候的声音似乎都还没开。”
“呃……”我转移话题,不能让他纠缠在我忘记给他电话和信息的问题上,“你不累吗?怎么还没睡?”
“等你信息,在几号房?”
“二一一。”
“嗯?”钟思源顿了顿,接着说:“怎么订单号?那边单号房几乎都是两间房有一个相通的露台的,不安全。”
他这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