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这样的杂志的。”
表姑收好杂志后,抬头看我,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你告诉表姑,你刚才说带回家的是谁?”
我默默低头,“表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你……让表姑怎么说你好。”表姑加了份冬瓜老鸭汤继续喝,“不过呢,简辰那种包装那种质地的,表姑的确没货。”
我嘴角抽了抽。包装……质地……
表姑对我笑笑,“连进货的渠道也没有。”顿了顿又说:“表姑给你介绍个真心实意要过日子的,皮相好,工作也好的,好不好?”
“不用了表姑。”
“还想着?”
我不敢做声。我的确是想着的,因为宣紫说了,我只是个伪圣母,怎么可能把简辰拱手让出去。但我这个想法,表姑或者老爸老妈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表姑叹了一声,不说话了。
简辰还在美国,两天前刚打了电话给我。时间很短,却说了很多情话。
我觉得甜得要腻死了,于是说了句:“我等你就是你了。”便挂了电话。
宣紫在一旁咬吸管,“老娘受不了了,我给许章打电话去,看他跑哪个旮旯儿去。”
我抱着抱枕游荡进房间,倒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傻笑……
结果宣紫不是去打电话,而是直接出门了。
简辰不在,宣紫又有许章,我只好窝在办公室里多享受一会空调。赵言之像是不再坐守这里似的,我连一次电梯偶遇也没碰见过他。徐离廷没找过我,是怕不知道说什么么?高衍也没再找过我,是怕我揪着他发怨气么?
一个人太无聊,我又拨了电话给简辰。在心疼手机费的时候想,他怎么从来没说过要给我包电话费伙食费生活费之类的呢。
“小晚晚。”
轻佻的声音,带着一丝勾人的调调传进耳朵里,我脸瞬间热了,似乎他的气息就呵在脸旁。拿着手机的手似乎出汗了,我换了个手,也换了个耳朵。原来才一会,耳朵就被捂热了。
“嗯?不说话呢?”
“想听听你声音。”我明明十分平静地说着十分平淡的话,可声音却微微哑了,让此刻心术不正的我听着更是有些无地自容。
“生病了?声音哑哑的。”
他虽是这样问,但我却听不出来他真正关心的意味,反倒像是染上了笑,却又忍着。我在唇上抚了一圈,“没有,就是想你。”
“小晚晚,得相思病了,还不肯坦白。”
我咬着指端,上牙齿在食指指甲上磨了磨,低声笑了,“就是得相思病了,听了你的声音,现在好些了。睡吧,你那边应该是凌晨呢。”
简辰“唔。”了一声,然后轻快地说句,“小晚晚,要对症下药,治标又治本。”之后便挂了电话。
我对着手机亲了下,手在大腿上一掠而过,呵气般地说:“晚安。”
想起简辰指腹滑在我身上的温度,我更渴望了。身体是如此诚实地起了反应,细细密密地如小针扎一般的痒,真是折磨。我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布料摩擦过带来的一丝爽快很快被更强大的煎熬所代替。
没有办法,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出门。对着那张床那个空间,我会想。
第二天加班把所有的陈年旧数据与档案都整理了一遍,将近十点才回去。
宣紫看我回来,啃着苹果过来摸摸我头,“想升经理?”
“我没那么大想头。”拿了衣服去洗澡,我在心里道:我是排欲念。沐浴在温水下,全身心舒畅,我自言自语:“果然累死累活的,就不想那不顶饱不顶暖的东西了,一会就去蒙头睡。”
早早倒下了,一夜无梦到天亮。神清气爽地起来,洗漱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