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久松开牙齿,放过自己的嘴唇极力的解释:“阿衡,我睡懵了,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
邵轻衡动了动唇角,看不出喜怒:“好,我不胡思乱想。”
他把车子停好,提醒常久久:“下车。”
刚刚经历过刚才的事情,常久久听话的下车,却完全忘记自己那只受伤的脚了,猛地一下子着地,她疼的不禁的喊出了声:“啊……”
邵轻衡跑过来扶住她,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脚踝,手指轻轻的捏了捏,确认没事后,才缓缓的舒了口气,脸色不悦的瞪着常久久。
常久久知道邵轻衡不开心,低着头解释:“对不起,我忘记了。”
邵轻衡突然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抱进别墅。
被抱的突然,常久久本能的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确认好自己安然无恙后,她就缩在邵轻衡的怀里偷偷的笑。
打开门,邵轻衡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姑娘,问她:“你笑什么?阴谋得逞了?看着我心疼,你得意?”
常久久撇撇嘴,反驳:“才不是呢!我在笑害我成这样的姜姿娜,她绝对想不到,因为她的小算计,我现在可以享受阿衡的照顾,嘻嘻……”
“这么说,你还要感激她呢!”
“切,怎么可能?!要是下回让我遇见她,我一定要咬死她,一定!”
她抻着脖子看到邵轻衡不以为意的表情,赌气的质问:“喂,阿衡,你不信吗?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会咬她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属狗的,咬就咬吧!”
“你才属狗的呢,你全家都属狗的!”常久久对于邵轻衡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抻着脖子喊。
喊完之后,她转了转脑子,想了想,又惊呼:“啊!”
抱着她的邵轻衡急忙紧张的低头询问:“怎么了?哪里又疼了?”
常久久吐吐舌头,老实交代:“不是哪里又疼了,我刚刚说的话,有问题!”
“哦?!”邵轻衡对她的话漫不经心,小心翼翼把她放在沙发上,抱臂低头询问。
常久久说:“就是你们全家都属狗啊!要是那样的话,我也是属狗的了!以后不能这么说话了!”
邵轻衡唇角抽了抽,说:“你放心,我不属狗!”
常久久:“……”这么没营养的话题,两个人竟然能对的如此……没营养。
关于晚饭吃什么,两个人的意见又产生了分歧。
常久久强烈要求叫外卖,抗议吃粥。
邵轻衡不紧不慢的去了厨房,准备亲自下厨。
常久久躺在沙发上哀嚎:“阿衡,我们叫外卖吧,菠萝咕噜肉套餐怎么样?你不要做饭了,我是病人,白米粥不适合我!”
邵轻衡:“……”谁说要给你做白米粥了。
当然,无权无势又无钱寄人篱下的常久久没有反抗权,只能任由没有做饭天赋的邵轻衡去做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瞧着外面的天全黑了,肚子饿的“咕咕”响的常久久也没有听见炉灶开火的声音。
于是,她拖着那只残疾的脚,去厨房亲□□问辛劳做饭的邵轻衡去了。
厨房内的案板上,邵轻衡正在切肉,动作缓慢。
常久久凑了过去,问他:“切肉怎么也切的这么慢?”
邵轻衡低着头,睫毛遮着眼睛,看不大清神情。他缓缓开口:“哦,切到手了,流血了。”
常久久把嘴长成了“O”型,仔细的看向案板的手指,只有几滴细小的血珠,说割破手,怎么看,怎么有点大惊小怪。
她皱了皱眉头,问的认真:“阿衡,你是在滴血认亲吗?”
邵轻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