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见怪不怪习惯成自然。这种法术说白了很简单,她也会娴熟无比的施展,就是隔空取物,运用自己的神识探到储物袋或者是储物戒一类的储物法器里取出储物空间里存放的物品。
瞟了眼身旁多出来的一张矮床,她的一双水眸移到桌面玛瑙红色的小茶杯上,杯内八分满的茶水散发出的清郁好闻的茶香味,她黑鸦色的眼睫微动,语气含着似有若无的轻嘲,对着桌对面的烈真人道,“烈,你以后递给我的一切东西,我可不敢再轻易的接受。须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着,她朝他飞去一道含有嗔怪之意的眼神。
好心当做驴肝肺!偏偏这丫头说的话让他反驳不得,心里居然还有点发虚!
生平第一次
因为一个小小的歉意而主动对一个小女孩子献殷勤,没想到对方却不领情。
接着,烈真人接到花露珠抛来的一个媚眼,心下顿生啼笑皆非之感,捏着壶柄的手一抖,壶里滚烫的热水便洒到了杯缘外几滴,有两滴还溅到他自己的手背上,他放下手中的茶壶,骂道,“你那是什么奇怪的表情,小小年纪,什么不好学,偏去学那些烟视媚行。”
花露珠面色一囧,暗道,难道是自己现在的摸样太正派清纯了?学着电视里的坏女人抛个媚眼,反而被人骂成烟视媚行!
无端的长了五岁,她还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何般的摸样?花娘子的相貌算是中等之姿,她的五官脸型应该与花娘子有一半的相似,想来遽然长了五岁的容貌也差不到哪儿去吧。不是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么?!
可惜她的银戒空间内,两个储物袋里,什么平常的生活用品都有,就是没铜镜照影一类的器具。话说回来了,这个古朝代的镜子技术真是不怎么样,照了也是白照,光泽和清晰度都不够。她在昆仑门的时候,每次梳好头发需要照镜子看看都是走到自己居住的后院里那小水潭边随便的照一照,看一看,水面上的映射出的影响可比那个照着人一片黄糊糊的铜镜强多了。反正才九岁的身子板,素颜朝天的,只要头发整洁,衣容端正过得去就可以了!
如此想着,她眼觑到自己长到臀下还未来得及整理的一头长发和光着的一双脚,她总不能就这样的披头散发和总是光着一双脚走路和等着云吹他们来吧?!
现于她突然长了五岁,变了身形相貌的状态,云吹杨梦倩他们来,她定要有个说法的吧?!不管了,肇事者是烈真人,那需要解释的问题就扔给他!现在先将这长发和要穿的鞋子搞一搞才是要事!
徒然间看见花露珠手里多了一把凡品的大剪刀和一双小巧的女式绿色绣花鞋,烈真人不由眼皮一跳,问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看不出来么?”花露珠扬了扬手里像是裁缝人员专用长嘴的大剪子,一手抓起一小把垂在胸前的长发丝,道“剪头发啊,还有。。。。。”她将自己的一只光脚板抬了抬,让烈真人掠了一眼后,又道,“拜你的扶摇丹所赐,我无鞋可穿,只剩下原有的两双门内所发小了许多又不合脚的鞋子,我得把这一双绿色绣花鞋脚后面的一块布料剪掉,改成拖鞋的样式,暂时脚趿拖鞋走路了!”
这丫头摸样变了,气质变了,言谈举止也越
来越随意和放肆,简直与先前九岁摸样和拘谨些的个性判为两人。
拖鞋一词没听闻过,但从她的话里也明白了她说的意思。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脚下一瞄,瞄到裙摆下隐约露出的小半白皙圆润而又精巧的脚趾尖,心中莫名一热,立即移开了目光,转向她手里的大剪刀,和她一只小手掌里拽着的一大把柔亮的发丝上。她将大剪刀来回在发丝上左右比划,似乎在考虑要从那里下刀,剪去多少头发的好,烈真人的眼皮子不由又是一跳,开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宜毁伤!你为何要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