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是不说的。”
阮珠带了四名随身侍卫,阮玉带了濂溪,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门。
澜州最繁华的地方当属御街,眉眼盈盈处和云世一的天一阁就坐落在街边。
云世一不在天楚,云家和阮家的一干生意都由云家庄的云老爷和云夫人接手打理,阮珠没事去帮帮忙。但今天主要目的是为游玩,没道理往自家铺子找辛苦。
御街的房子是整个澜州除了皇宫最精致的建筑群,商店鳞次栉比,朱阁飞檐,街上行人攒动,一派太平盛世的祥乐气氛。当初那场漫延大半个天楚的旱灾,经过几年的治理,已然看不到影子。
姐妹俩走了几家店铺,买了些奢侈品交给侍卫们捧着。
“这些个小吃食府里的厨子不但会做,还能做出各式花样来,也没见你怎么爱吃,怎么这会儿看得移不开眼?”两人刚从一家糕饼店出来,买了些,阮玉又在街旁一家卖麦芽糖的摊位停下来。这里卖的都普通货,也不卫生,但这小妮子开口就要买二斤,阮珠说归说,还是由着她。
买完后,付了钱。阮玉吃了两块,觉得索然无味,不愿再吃,把抱纸包扔给濂溪捧着。
阮珠感到不对劲,眸子眨了眨,边说边笑:“这丫头,莫不是有了?”阮玉看姐姐笑眯眯的调侃,困惑的问:“有什么了,我能有什么姐姐还不清楚?”
阮珠扑哧笑了:“这丫头,宝宝在你肚子里,我又不是孩子爹,我清楚什么啊我?”
“宝宝?”阮玉惊讶的摸摸腹部,想到最近这段时间的确不怎么对劲,头晕乏力不说,连吃饭也挑挑拣拣,很像刚姐姐怀小侄儿的那阵子。
“当娘了还不知道,到处乱跑乱颠的怎生好,这怀孕的前两哥月最关键,马虎不得,赶紧跟姐姐回家去歇着。”
“我没那么娇贵,身体好着呢。”阮玉像所有刚怀孕的母亲一样,惊讶中含着无限喜悦,却又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就再逛一会儿,等回家让厨房合着人参炖了一锅子老山鸡汤给你补补身子,亏了谁的嘴,也不能亏了肚里的宝宝的嘴。”阮珠笑了一下,拉着妹妹的手,却话才说道一半儿的时候,旁边忽然传过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她的话。“珠儿。”听着是王静言的在说话。
姐妹俩循着声音瞅去,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见那路旁的不远处有两个身形挺拔的男子,正往她们这走来。前面的是王静言,后面的那人是他五弟王慎言。兄弟俩同样的相貌堂堂,仪表出众,在一众普通人群里犹如万千瓦砾中间闪烁着两颗明珠。
“想不到你们也来逛街,是要买什么吗?”王静言走到近前,露出温婉的笑容,想起昨夜缠绵,用充满柔情的瞅着着妻子。
“这不是爹爹快回来了,赶着把家里布置一番,等爹爹回来了住。对了静言,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阮珠看到丈夫脸上的柔情,心里泛起了一股甜蜜情怀。
“过几日是爹的生日,我带着五弟出来看看买点什么做为笀礼呈现。”
“爹?”阮珠怔了怔,忽的醒悟:“呀,是丞相大人,他老人家要过笀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这要是错过了显得多没礼貌。”
“昨晚不是太忙了吗?”静言温和的笑了笑,目光始终望着妻子:“现在说也不晚。”
阮珠不好意思,小声对他道:“夫君,你别乱说,让别人听到了会笑话的。”她生怕到讥诮的眼神,抬眼去看慎言和濂溪。濂溪是奴才出身,即使心里这样想,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但慎言就难说了,可是一抬头看到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慎言这时正搂着阮玉的腰,低着头凝视对方,而两人的脸几乎贴到了一块。
阮玉软软的倚在慎言的怀里,眼睛半睁半闭,宁静而恬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