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说是这些人偷了你的钱的?”听老奶奶说小偷,偷了她的钱还行凶,死了活该。为首的警察便问道。
“对,就是这几个死鬼打的,偷了我的钱。这位大哥,才帮我抓小偷的!小偷倒好,他们实在是太嚣张了,拿刀就刺这位大哥。”
“六对一呐,不是这位大哥有点功夫,死的可能就不是小偷,恐怕是这位大哥了。你们倒好,来了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抓这位大哥!”
失钱的老奶奶指着小偷,又指着何庆喜说。为了表示对何庆喜的尊重,老奶奶口口声声,依自己的儿女辈叫何庆喜为大哥。
老奶奶很能讲,也很有胆量。见为首的警察问,她得为首的警察就似机关枪一梭子弹乱扫射。
惹得围观的赶圩群众是一阵好笑,就是没人意识到之前不抓小偷的冷酷。
为首的警察显得很是无奈,摊开双手说:“老人家,我们没抓他呀,死了人我们总得带他人,去派出所问个清楚啊?!”
“问清楚什么,我不是都讲你们听了吗?他们偷我的钱就跑,我一路喊抓小偷,都没一个人帮我抓小偷。不是这位大哥仗义,勇敢地冲了来,恐怕这伙小偷早跑了!我的钱也就没了!”
为首的警察不解释还好一点,他一说解释的话。老奶奶直接又是一梭子机关枪,扫射而来。
那个为首的警察说:“老人家,我怎么和你讲不清楚呢?不但这位大哥要去(派出所),你老人家也还要去一个(派出所)呢!”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去派出所,搞清楚了,是他们偷我的钱哎,不分青红皂白吗?!”老奶奶说,她都想骂警察了。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也犯法了吗?
老奶奶的样子让为首的警察很无语,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解释了。但又不能不说,想了一下说:“老人家,不跟我们去,你还要不要你的钱了?!”
“要呀,我七辛八苦养猪得的钱,怎可能不要?!”老奶奶指着在身边的何庆喜,又指一边的那个小偷说:“这个大哥就在这,他可以证明那个人偷了我的钱。偷我钱的人就在这里,不可以问他把钱给我吗?”
“老人家,不能在这里给,手续不符合。得带他们去所里问清楚。证明是他们偷了你的钱,做了笔录才能给你钱的嘛!”
为首的警察一而再,再而三地解释。一旁围观懂点法的人又帮解释一番,老奶奶这才不做声。
“走,抬起那个死的在前面走!”老奶奶同意跟着去派出所了,几个警察这才命令五个活着的小偷,抬起那个被何庆喜,踢死的小偷跟着一起去镇派出所。
几个活着的小偷,都被何庆喜拳脚伤过。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但不敢不听警察的话。
于是抬的抬脚,抬的抬手,捧的捧头。五个小偷同伙,抬着被何庆喜踢死的那个小偷,走在前面。
随后是何庆喜,和那个老奶奶,再随后是几个警察,迤逦走圩口出向镇派出所去。
沿路人们纷纷让开,等他们走过,再合拢跟在后面,一起向派出所去。二来自然也是一起跟着去的了,那中间有他的父亲何庆喜呀!他能不担心跟着去吗?
镇派出所在镇子的北面,离圩市大概有近两百米远。
沿路的行人和车辆,见警察押着人犯,又抬着死者走来,都纷纷靠边散开和停下。所以一人很快便到镇派出所了。
镇派出所是一座现代化楼房,有院墙,前面一栋楼房高一点,是三层楼房。后一栋房子矮小一点,是两层楼房。
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大概是生活区。前面办公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院子,围墙两边都停有小车。
进到院子里,几个警察叫几个小偷抬着死者,直接进了办公室。
当然了,何庆喜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