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一包钱是怎么一回事,是从哪里得来的?”
看见儿子何二来打开背着的皮包,里面睡着一匝不了一匝的红大壹。
灯光的照射下红得特别的耀眼,让娘苏纯月都感到害怕。儿子出去一次二次都得一包钱回来,苏纯月能不害怕地问吗?
在问的时候,她还觉得胸口“呯呯”跳个不停呢!男人何庆喜还在牢房里待着,这儿子又是这样能不让她担心而害怕吗?
“娘,儿子又中福彩奖了!”二来说,真是说一谎需要百谎来圆。找不到更合适的理由,二来只能扯谎说他又一次中了福彩奖。
“又中了福彩奖,那个福彩奖是那么好买的,一次让你中奖,二次又让你中奖的?”到底是几十岁的人,娘苏纯月不相信地问。
“娘,在别人是很难中奖的,在儿子这里是很容易中奖的!”
“怎么在别人那里很难中奖,在你这里就很容易中奖的了?”
“那当然了,儿子是谁?幸运儿呐!记得娘和儿子说过,古时候的姜子牙,卖盐出蛆,卖面被风吹走。一霉到底,后来不是也发达了?”
“娘想想,姜子牙一霉到底的人,后来还能发达。儿子虽然不能和姜子牙那样的贵人相比,但是我们家倒那么多年的霉,不也应该走走时运了吗?”
儿子这样解释,娘苏纯月还真的在想。
是呀,丈夫何庆喜平白就进了牢房,自己意想不到跌断了腰和腿还成了残废。
婆婆刘雪姣出人意料失踪杳无音信,儿子被打的又哑又傻。
古人说否极泰来,确实也该到他们何家走一走时运的了。
这样一想苏纯月,也就不纠结于儿子一包钱,到底是不是中福彩得来的了!
而是问:“儿子,出去这几天有奶奶的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儿子已经打印了寻找奶奶的寻人启事。不但在县城的大街小巷贴了寻人启事,还去市里的大街小巷贴了寻人启事呢!”
见娘不再追问一包钱的事,二来也松了一口气,说话也变得轻松起来。
不但把在县城里张贴寻人启事给讲了出来,还把去市里张贴寻人启事也给讲了出来。
“奶奶在县城走失的,你跑去市里张贴寻人启事有什么用,那不是浪费钱吗?”
“娘,怎么是浪费钱?万一奶奶跟车去了市里呢?”
儿子这样一说也对,苏纯月又问:“那没找到奶奶,你忙着回来干吗?”
“回来干吗,不是担心娘,给娘送辆轮椅车回来坐吗?“不等娘再开口,二来顺势问:“娘,那些女人打点照顾你还可以吧?”
“当然可以了,拿了钱她敢不对娘好吗?”苏纯月说的是事实,不管是堂妹苏秀珍也好,还是左邻右舍的王利珍也罢对她都很好。
什么都抢着干,生怕她苏纯月不用她们呢!至于曹秀娥和于晓雨几个女人就更不用说了,这不能不归功现在的何家有钱。
把上述女人们的表现讲完,苏纯月问:“儿子,你吃夜饭了?”
“吃咯了,在市里吃了一次,回来到镇上又吃了一次!”
二来又一次扯谎说,他根本没在市里吃着夜饭,到镇上也没去吃着东西。
他吃的食物还都是在市里买的食物。
之所以要扯谎在市里和镇上都吃过夜饭,是因为想让娘别问那么多早点休息,好让他把还留在豪车上的一坛金银背进屋。
二来为什么不想让娘知道,他得了一坛金银自然是怕把娘惊倒。
同时也担心娘万一嘴不牢,哪天在打点照顾她的女人面前说漏了嘴。
财露白就不好了,像金银财宝一类东西,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