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纯月说这种事,有了初一就会有十五。她的比喻很贴切,这个世界的事情往往都是,有了初一就会有十五,最后形成恶性循环没完没了。
家暴是这样,不务正业是这样,偷盗杀人放火也是这样,恃强凌弱欺男霸女黑社会更是这样。
莫老师很认同苏纯月的说法,什么事情最好能够把它制止在萌芽状态。不能任其发生和发展,决不允许从初一向十五跨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很爽快说:“苏大姐,你说得不错。这种事还真的不能容忍,行,明圩天我不抽空去镇上打一转。就叫陈老师抽空去镇上打一转!”
“莫老师,那就麻烦你和陈老师了。动不动就麻烦你和陈老师真的不好意思!”苏纯月想讲自己瘫痪残废动不得,一有点事就麻烦莫老师和陈老师。
真的不好意思,话到嘴边她省去“自己瘫痪残疾动不得”几个字。自然是怕反复拿自己的瘫痪残疾不能出门,说事会引起反感。
“别客气,不麻烦。我和陈老师那么久都不去镇上,也应该去一次镇上了!”说苏大姐别客气,莫老师自己倒客气了起来。
又侃几句话,莫老师说:“苏大姐,没什么事我得回学校去了。马上就下最后一节课排队放学,又都是一年级新生,就陈老师一个人很难管得了两个班纪律的。”
“去吧,拜托莫老师和陈老师了!”说了句客气话,莫老师真的走了。苏纯月又喊道:“莫老师,等等?”
“苏大姐,还有事?”莫老师回头问,苏纯月说:“莫老师,和陈老师去到镇上。最好是先躲在一边看一看,到底是谁代替收卖竹器的钱。然后抓个正着,不是有警察吗?”
苏纯月这么说,是担心代替儿子收竹器钱的人,有群伙伤了莫老师或者陈老师。
叫莫老师或者陈老师及时报警抓那些人,免着伤了莫老师或者陈老师。出现丈夫何庆喜那样的事就不好了。
“苏大姐,放心吧!我们会权衡利弊做事情的!”说一声叫苏纯月放心的话,莫老师走出何家就回学校。他回到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敲响下最后一节课的钟声。
“莫老师,何家出什么事,要特地去一趟他们家?”见莫老师及时赶回来,待组织两个一年级的学生排队放学,学生都走出校门以后,陈老师问。
莫老师把何二来连着两圩,挑三个篮子和三个背篓到镇上卖,篮子和背篓卖去了,却没得一分钱回来都给讲了出来。
“有这种事,怎么可能?一个是你娘家的一个堂外婆,一个是我亲亲的一个表嫂。我们可是反复交待过的,她们帮二来卖了竹器,得钱就给二来,她们也是答应了的。几个月过去了都没出事,这两圩却出事!”
和莫老师猛一听到苏纯月讲,何二来连着两圩挑竹器,去镇上卖都没得一分钱回来是一样的。陈老师猛一听到莫老师说上面的话,他也是大惊失色。
“怎么不可能,没有的事,像苏大姐那样的人是不会乱说的。据她说我娘家那个外婆没问题,你那个亲表嫂也没有问题。很可能有别的人代替二来卖竹器,又代替收竹器的钱不给钱二来。”
“收了钱不给二来,外婆和表嫂不会讲吗?”
“讲,怎么讲?人家是一伙人,外婆和表嫂还敢讲吗?!”莫老师这么一讲,陈老师还真的哑言答不上话来。
是呀,那个外婆和表嫂虽然都是亲亲的,但毕竟都是女人。面对十个八个圩霸小流氓,别说是两个女人,就是两个大男人也不敢讲的,谁不怕得不偿失?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像之前样,我们轮流着陪二来去镇上再卖竹器吧?”尽管认同莫老师的话,但陈老师还是问道。
有一句话陈老师没有说,那就是我们轮流去镇上,陪何二来卖竹器又代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