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师说着又要去对面的商店打电话,于老三连忙一边去拦着莫老师,一边对莫老师说:“舅舅,别去打电话,我承认还钱给二来,还不行吗?”
“连昨圩天,和前圩天拿了的钱,也一起还给何二来吗?”莫老师停住脚步问,他本来就不打算打电话报警,抓于老三的。
说打电话报警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于老三,迫使于老三还钱给何二来,以后不再村暴何二来,让他们娘儿俩平安的生活罢了。
在莫老师看来就算了报警,警察来了也把于老三给抓了去。又审问出之前把何二来打得头破血流的事。那又怎的?
最多不过是拿于老三,去少管所关上几年。何二来脑部不残疾也已经残疾,再怎么也无法让何二来恢复到从前了。
还不如不打电话报警抓于老三。另外把于老三抓去关上几年,很可能何二来得不到好处不算。
还有可能让于老三记下这仇恨,与何二来结下不解方程似的梁子与仇恨。将来回来了会更加疯狂地村暴何二来。
于老三人虽然不大,却是一个非常爱记仇的人。现在于老三才十三岁,关他个三年五载出来也就是十七八岁。
一二十岁正是最放飞自我的年龄段,以于老三的性格,能不疯狂地报复何二来吗?何二来和他娘不是更难在于家村立足?
毕竟于家是大族人,于老三更是兄弟众多。而何家只是独门独户一家人,还是父亲身陷囹圄,母亲身有残疾,儿子也身有残疾。如何抵住于老三的报复,不是变得处境更加艰难吗?
不如网开一面,只要于老三还钱给何二来。保证以后不再来圩市上,代替何二来卖竹器和代替何二来收钱,来得好一点。
“舅舅,昨圩天,前圩天人家根本没有来着圩市上代收钱,去哪要钱来还给何二来?”于老三抵赖说,狡狡猾猾的。
把自己昨圩天前圩天来圩市上,代何二来卖竹器代收钱捂得严严实实的。
以期蒙混过关,这个于老三还真有点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在抵赖是吧,那就别拦着我。我去打电话给警察,警察来了一调查,不就清楚你昨圩天,和前天来没来代替何二来卖竹器和代替收钱了吗?!”
莫老师本来想叫妻子那个叔娘,和陈老师那个表嫂站出来做证明。那个叔娘,那个表嫂就站在莫老师两边不远的地方。
一想觉得还是别给妻子那个叔娘,和陈老师那个表嫂为难添麻烦的好。自然是怕于老三事后会报复她们,自己于心不忍的了。
不叫妻子那个叔娘,和陈老师那个表嫂,站出来做证明。
莫老师便用一种冷榨的计策道:“圩上有这么多的人呢,他们中间有不少人是天天来赶圩的,都有眼睛看的!警察来了一调查,这个人不指证,那个人也不指正吗?别怪不提醒你,一旦有人站出来指证,那就不是只还钱这么简单,而是判以重刑的了!”
莫老师冷榨的话一说完,于老三听了就胆战心惊。因为莫老师妻子那个叔娘,还有陈老师那个表嫂,此时正拿眼睛望着于老三。
人生似铁,官法如炉,于老三不得不防线,全面崩溃地说:“舅舅,别去报警,人家承认昨圩天前圩天都来了还不行吗?可是那钱人家都用完了,人家去哪要来还给何二来?”
于老三苦着脸说,他说的是真话。前面说了前圩天代替何二来卖篮子和背篓,得钱先拿去和两个亲兄弟,几个堂兄弟大吃大喝之后。
叫花子想闯大酒,同时也想扳回在村上打台球输的钱。于老三拿着剩下的大部分钱,又去打台球。
结果本没扳回来,却把剩下的大部分钱都输的一干二净。这就是想大做叫花,人心不足蛇吞象。
钱没了又不敢回家,又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