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叔,你到于家,于水德和莫秀琼他们夫妻怎么说的?!”看见男人何庆喜从外面回来走进厨房,正在炒菜的妻子苏纯月问道。
喂了猪鸡来的母亲刘雪姣,则拿眼睛望着儿子何庆喜,审视的那种。
帮烧火的儿子何二来,也拿眼睛望着父亲何庆喜,希冀的那种。
“有什么好讲的,牛吃禾死道理。砸我们的院门和院子,又威逼我们家二来本身就不对。以小习惯到大那还了得,他们答应教好好,教育自己的几个孩子了呗!”
何庆喜本来在回来的路上还想着,回到家了一旦母亲,妻子和儿子问道,他就竹筒倒豆子般把去于家的经过,讲给母亲,妻子和儿子他们听的。
目的是引起全家人的注意,今后不要惹了于家人。尤其是儿子何二来,得特别注意,最好是见到于老三那个货就远远躲开。
可是一回到家里听妻子苏纯月这样问,何庆喜又觉得不能把实话讲给母亲妻子和儿子听了,所以第一次扯谎道。
当然了这是一种善意的谎言,目的就是不想让母亲刘雪姣,妻子苏纯月和儿子何二来太过担惊受怕。同时也显示出他何庆喜男人气慨,就没有不买他账的人!
作为男人就是这个家庭的主心骨和顶梁柱,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母亲妻子和儿子的情绪。
“不对吧,既然于家都答应好好教育他们自己的孩子了,还愁眉苦脸的干吗?”知夫莫若妇,装的就是装的,看男人眉宇间若隐若现的不畅,苏纯月追问道。
问过苏纯月就后悔了,因为男人何庆喜马上就说了:“没有呀,人家什么时候愁眉苦脸的了?!”
何庆喜不但说,还眨眨眼睛。苏纯月这下明白了,她正想开口说点什么。
婆婆刘雪姣先说了:“他们答应教育自己的几个儿子就好,于家那几个孩子实在是太调皮了。尤其是那个老三,不好好教育哪行?好了不讲这事了,饭菜煮好了,先吃饭吧!”
外面虽然还亮,可是屋里却黑得有点看不清了。听奶奶叫吃饭,妈妈也煮好菜了。二来说:“奶奶,我来拉开电灯!”
何二来拉亮电灯,父亲何庆喜去拿酒来,母亲苏纯月铲菜,奶奶刘雪姣去拿桌子来摆。何二来再去拿碗筷和酒杯,一家四口就着昏黄的电灯光,坐在一起吃饭了。
何家因为孩子少,大人勤快也有计划。生活还是相当不错的,煮有肉,也煮有鱼,又炒有青菜。菜一上桌便满厨房的香气,顿时让人馋涎欲滴。
父亲和奶奶喝酒,母亲和二来不喝酒只吃饭。喝酒时间长,吃饭时间短,因此一会儿二来和母亲就吃饱饭了。
家里养有两头猪,母亲吃饱饭就忙着砍猪菜,装锅里好明早起来煮。正是耘二苗田的时候,得去把田及时耘了。
二来没什么事,洗脸洗脚睡觉又还早,所以趁这当儿,他又去找小伙伴小黑毛妹他们玩耍。
“二来,明天要上学了,别去耍那么夜啵?!”看见儿子趁机溜出去了,正在砍猪菜的苏纯月交待儿子道。
“娘,知道的,我就去隔小黑毛妹那耍,等一下就回来!”何二来说一声,就溜出门去。
“孩子他叔,于家两老讲混账话了吧?”看着儿子走了,苏纯月就问还在与婆婆对饮,抿酒的男人何庆喜道。
两老是地方上对别人夫妻的简称,带有贬意。
妻子苏纯月停下刀不砍猪菜等着回答,母亲刘雪姣酒杯都拿到嘴巴边了,也停止喝酒看着望。
何庆喜不得不叹一声气,把去于水德家,于水德和莫秀琼讲过的话都讲了出来。
“是这样可怎么办?明天儿子就去报名上学了,那个于老三也上学了。他上面有两个哥哥也在学校,天天在一起,还不得欺负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