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中年大叔丢来自己给的那十块钱,开着三马车绝尘而去。
二来捡起地上的十元钱去追,可是他的双腿哪有三马车的轮子跑得快?
追不上三马车,二来只能望尘莫及,呢呢喃喃说起中年大叔,那句“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话。
二来长叹一声,把十元钱捡进自己的上衣兜里。转身拿着给娘抓得一个疗程的药,走回自己的家。
“孩子,回来了?”二来才走厨房门边,在厨房里煮饭煮菜的外婆迎出来问。
“回来了,外婆你在煮饭煮菜?”闻着菜香,二来瞅一眼问。
“是呀,外婆在煮饭煮菜。你娘刚刚还和外婆说别煮你的饭,你明天才能回来。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二来把三马车司机帮他拉粮食去镇上卖,又用三马车从镇上把他拉去山脚村医生那抓药一讲。
外婆说一声“这个三马车司机真是个好人!”跟着问:“三马车司机人呢?怎么不叫他进屋吃饭?”
“叫了,喊不进屋,人走了!”二来把三马车司机叫不进屋,给车费又丢了来一讲。外婆说:“走咯了,水不喝,饭不吃,给钱不要!这个人实在太好了,孩子你有福!”
“是呀,我有福!”二来再又一讲祖传医生故意提高药价,被中年大叔狠喷,祖传医生这才同意按原先讲好的价,只收十元钱一副药,二十副药共收两百块钱,讲给外婆听。
想起自己那混账的儿子和儿媳,拿他们和三马车司机一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外婆少不得又是一阵赞叹。
“外婆,药抓得回来,给我娘煎药和敷药了吧?”外婆赞叹的话一停,二来便问。
“外婆煮好饭菜了,吃了饭再给你娘煎药和敷药吧!”外婆指指已经煮好在灶上的饭菜说。
二来问:“外婆,不给我娘敷药,得先给我娘煎药吧?不然的话吃完饭,我娘就没药服的!”
“对,对,外婆老懵懂了。家里的罐子在哪,去要来洗?”
“在碗柜脚,我去要来洗!”把抓得的一个疗程药放到一边的架子上,二来去拿瓦罐来洗。
待瓦罐洗干净,二来解一包药倒瓦罐里,加上水。外婆重新烧燃火,二来把瓦罐放上面煎上药。
药放在火上煎了,二来说:“外婆,你先吃饭,我来舀饭去给我娘吃,再来吃饭!”
“还是外婆舀饭去给你娘吃吧,你跑一天还不困吗?”
“不困,坐车去坐车回,有什么困的?再讲我回来了,也该去讲我娘听的呀!”
“还是让外婆舀饭去给你娘吃吧,等吃完饭一起去给你娘服药,敷药再讲给你娘听好吗?还能给你娘个惊喜呢!”
“对,对,吃完饭一起去,给我娘一个惊喜!”二来表示赞同,外婆拿碗舀饭,再铲些菜放饭上面,就端去房里给女儿吃。
“大妹,妈煮好饭菜了。”外婆端着饭菜房里,见到女儿苏纯月就说。
苏纯月的房间和当时大部分农村夫妻的房间差不多,有一铺象征结婚的红床。还有一张梳妆台,一个衣柜子。
红床摆在里墙的地方,梳妆台则摆在临窗的位置上,大衣柜则摆在窗口对面的墙壁边。
所不同的是,因为当年何家比一般家庭富裕。那红床,梳妆台,衣柜,比一般人结婚做的红床,梳妆台,衣柜要做得大,富实又漆得漂亮一些罢。
“妈,饭菜留梳妆台上,我自己吃!”农村人的梳妆台,既可以当梳妆台,又可以当桌子。
外婆把饭菜留在梳妆台上就想走,苏纯月像是问外婆,又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知二来卖了粮食,去山脚村那个医生,那抓药了没有?”
“应该卖咯了,也去给你抓药了。那个三马车司机人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