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用三个放夜学的时间把秧厢捞好,留着谷种发芽好放秧。
忙是忙了点,可是二来为自己,既能照顾家庭喂猪喂鸡和看牛,又能泡谷种和发芽,还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高兴呢!
明天就是礼拜天了,一直不见舅舅苏纯文来家里。也不见舅舅苏纯文打来电话说,找到奶奶刘雪姣和见到父亲何庆喜没有。
母亲苏纯月住在镇上卫生院,守着母亲的外婆也不见给人来讲一声,母亲苏纯月的腿伤和腰伤好了没有?
二来真是急死了,他想趁明天礼拜到镇上去看看,母亲的腿伤和腰伤好了没有,顺便问问外婆,舅舅找到奶奶和看见父亲没有!
可是二来放夜学回来,打开装谷种的蛇皮袋一看,看见谷种已经见白头发芽了。
二来一时也不知道,明天是去撒谷种进秧田里好,还是去镇上看母亲,顺便问外婆一声,舅舅从县里回来没有的好了。
正这时有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厨房来问:“二来,放学回来了?”
“是,放学回来了,刚刚进屋的!”回头见是舅舅苏纯文走进厨房,二来不由得一喜问:“舅舅你来了?”
“对,舅舅来了!你在这里看什么?”看见二来拿一个蛇皮袋呆呆地站在厨房一角,舅舅问。
“看谷种,谷种发芽可以撒田里了!”看舅舅一眼,二来正想问舅舅,找到他的奶奶刘雪姣,和看见他的父亲何庆喜不成?
舅舅苏纯文却先问了:“看谷种,你会发谷种,还可以撒得下田了?”
“对,我会发谷种了!莫老师教的,我发得谷种来撒了!”二来说,一时之间有点洋洋自得,不由自豪地夸了一句。
夸过自己,二来转口就问:“舅舅,这么多天去县城,找到我奶奶没有?!”
“还没有!好几个舅舅一起去县城找了三四天,县城都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见着你奶奶。唉,奶奶怕是找不见了!”
舅舅苏纯文长叹一声说,一副尽力了的样子。二来忙着问:“那我父亲呢,舅舅见着他了吗?”
“没有!”
“舅舅没去看守所,看我父亲吗?”
“去了,人家不让见!”原来舅舅那天从镇卫生院回到家里,就叫上几个本家兄弟搭车去县城了。
到县城下车舅舅苏纯文和几个本家兄弟,先去看守所看二来的父亲何庆喜。
看守所的工作人员,告诉舅舅苏纯文和几个本家兄弟。在还没有宣判之前,规定是不准探监的。
当然是怕外面的亲戚在探监的时候,与里面的犯人串通妨碍审判工作了。
当时舅舅苏纯文和几个本家兄弟,还质问看守所的工作人员。二来的父亲何喜庆不是见义勇为吗?怎么就成犯人等待宣判了?
工作人员说踢死人就不是见义勇为了,判刑是肯定的。至于怎么判,判多少年,那得等开庭审判后才能决定的!
看不了二来的父亲何庆喜,住一夜。舅舅苏纯文和几个本家兄弟,这才分头在县城的东南西北,寻找起二来的奶奶刘雪姣来。
可是舅舅和几个本家兄弟,用三天多的时间找遍县城,就是找不见二来的奶奶刘雪姣,也没有人说见过二来的奶奶刘雪姣。
舅舅苏纯文记挂住院的姐姐苏纯月,和回家等着的外甥二来。今天中午便和几个本家兄弟,搭车从县城回来了。
一回来到家里舅舅吃点东西,便坐单车到镇卫生院看姐姐苏纯月了。听外婆说姐姐苏纯月的情况不好要转院,还需要钱,舅舅又忙着坐上单车来清水于家村了。
舅舅苏纯文的话一停,二来便问了:“舅舅,那你到镇上见着我娘和外婆不成?我娘情况怎么,好点了吗?”
听舅舅讲述既没有找到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