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干嘛?”
璇玑很无辜:“明明……是你自己和我说的……”
人说狐狸善变,真是一点不假。本来就是她自己说的欢,她也不过凑个热闹来听,这会怎么变成她的错了。
“你真讨厌!”紫狐又气又羞,就算是铁做的罩门,被她这样乱戳,戳啊戳,也会戳破了。她就知道天下长得好看的小姑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阴险狡诈的很。
她尾巴一甩,转身滴溜溜跳上禹司凤地肩膀,两只爪子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一面不怀好意,娇滴滴地说道:“这么讨厌的小姑娘,谁喜欢谁就是没长眼睛!”禹司凤淡淡一笑,没说话。
“你笑什么?”紫狐对少年男子立即和颜悦色起来,眯着一双妩媚地眼睛,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一舔,虽说她没胆子做什么采阳补阴,但这么个极品少年放在眼前,不占点便宜实在和自己的本性不合。上次好事被人打断,她到现在还有些扼腕呢。
禹司凤摇了摇头,抬手抓住她地大尾巴,轻轻提了起来。
紫狐吱吱呱呱乱叫:“你要干什么?!臭小贼!老娘地尾巴是你能抓的吗?!放开放开!”
还没叫完,就被禹司凤塞进了宽大地袖筒里。
“这里黑糊糊的,透不过气!”她用爪子抓了抓袖口,硬是给她刨出一个洞来,把尖尖的嘴巴伸了出去。忽然尾巴被什么冰冰凉的东西给缠住了,一股大力把她往回拉。
紫狐急忙回头,只见袖子里黑不隆冬,里面有两点鬼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看,她猛然闭上嘴,只见一圈银光闪烁的蛇尾缠了上来,从尾巴到大腿,然后冰凉的信子吐在了她的鼻子上
“她终于不嚷嚷了。”钟敏言抹了一把汗,一路上就听紫狐在那里叽叽呱呱,虽然她声音很好听,但总是在聒噪的狐狸还是很烦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蛇!是蛇!!!”
尖利的大叫声从禹司凤的袖子里传了出来,紫狐在里面死命扒啊扒,哭爹喊娘。
“蛇蛇蛇………
禹司凤微微一笑,拍了拍袖子,轻道:“小银花。要温柔一点,和睦相处。”
钟敏言捂着耳朵,浑身冷汗地看着禹司凤唇边淡淡的笑意。忽然觉得招惹谁都别招惹这个人。
很可怕!
就这样一路吵吵嚷嚷,庆阳城就在眼前了。
庆阳可以说是西边这里最大的一座城池。比先前的钟离城繁华气派了不知多少倍。
这一路下山历练,经过地城市一座比一座华美,遭遇的事情也一件比一件离奇,虽然璇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所谓的“开眼界”,但不知不觉中。他们好像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
所以这次来到地庆阳城虽然大,他们几个再也没有像当初在钟离城那么花痴,乡巴佬似的巴在各种建筑前看了。
禹司凤对这里熟门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客栈,众人安顿下来,先回房叫了热水洗澡,换下一身结满盐巴地衣服。他们几个连夜逃离浮玉岛,在海里游了半日,上岸之后又怕被人追上。气也不敢喘一下,连赶是赶地御剑飞走,直到现在才稍微歇息下来。
璇玑早就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洗好澡连头发也来不及晾干,倒头就睡。禹司凤他们还强撑着。坐在楼下喝酒聊天。
钟敏言见他袖子里安安静静。再没半点声音,不由担心道:“你的小银花有毒吧。别把这狐狸咬死了,咱们可去不成不周山了!”
禹司凤没说话,旁边的若玉笑道:“敏言,那可是上千年修行的狐妖,小银花是还没成精的灵兽,毒不死地。不过吓唬吓唬她罢了。”
钟敏言打了个呵欠,他也是差不多两天两夜没睡觉,满脸疲色,但心中有事,总挂念着,就是睡了也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