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为柔软的地方。
岑令昆是个强而有力的男人,几乎每一次的X爱,都会让让韩灵欲仙欲死,就连上次在火车上,也是让她也有同样的感觉,可是这一次,尽管她身上的男人在她的身上深入浅出,但是她整个人则像是在寒冷的冰窖里,浑身冷的一阵一阵的发颤,如同被一个非常不喜欢的恶心的男人强口了一般。
直到耳边响起几声低吼声,她陡然想起什么,连忙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焦急的喘着说道:“不能留在里面,会怀孕!”
她不想怀孕,在手术台上的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了,而这里离县城太远,现在又在下大雪,根本就出不去。
可是,她说的已经太晚了,岑令昆已经悉数的将他的种子留在了她的身体里,看着她懊恼焦急的眼神,他从情海中回了来,冷冷的说道:“怀上了,就打掉,反正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他的话如同被盐水浸渍了的刀子割在她的心上,嘶嘶的扎心的疼,翻了个身,用棉被将自己裹好,团成一团,缩在床的最里脚,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岑令昆看着棉被一耸一动的,就知道她在哭泣,心里又恼火了两分,愤愤的穿上衣服,想让她赶紧的起床跟他走,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了门。
早上赶了许多的路,这会儿又做了运动,岑令昆已经饥肠辘辘了,打开后备箱,找了一圈,水倒是有两瓶,可是吃的东西一样都没有,愤恼的关上后备箱,进了小厨房,环视了一圈,除了锅里那半生不熟的米,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算了,饿两顿反正也是饿不死,将后备箱的那瓶水给拿了出来,进了韩灵的宿舍,随意的翻着她桌子上的东西,看到夹在那一堆故事书中竟然有一本《大宝积经》,顿时愤怒了!
这小东西,竟然还买《大宝积经》,嫌他上次撕的不过瘾是么?伸手就要撕,刚刚撕了一页,韩灵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不顾身上未着寸缕的,上前就抢他手中的书。
岑令昆没有防备,书被韩灵就这么抢了去,她将书给紧紧的护在怀里,然后钻进了被窝!
岑令昆看着缩在床里边的韩灵,心里一个怒,小东西竟然还将这本经书给抢了过去,她难道是真的想做姑子不成?
气愤的坐在床边上,说道:“把书给我!”
韩灵往里面缩了缩,根本就没有要给他的意思。
岑令昆见她的动作,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脸上也笼罩了两层怒气,手直接将被子给掀开了,看着她护在怀里的经书,伸手就给夺了过来。
韩灵急的立即坐了起来,抓住他的手,焦急的解释道:“这书我是要还给善慈庵的,上次从她们那里借的丢在火车上了。”
岑令昆不管她要不要还给什么庵,动手就要撕,视线触到她绽放的花骨朵,下腹一紧,手一松,书就这么被韩灵给夺了过来,给压在了垫背下面,人狠狠的压在被子的上面。
岑令昆看着她的动作,心里又怒,小东西这么护着一本经书,看来是真的想要做姑子了!轻而易举的将她从床上给推开,然后将压在垫被下面的经书给翻了出来,撕了个稀巴烂。
韩灵看着被撕烂的经书,气的牙齿打斗,手指着岑令昆怒道:“姓岑的,你太过分了!”
岑令昆也咬牙,为了一本破经书,就跟他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睛的,还说他太过分,太过分的是她!
小宿舍的隔音效果不太好,虽然两人的和谐的声音刑警并没有听到,但是这争吵声他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过,胸口还在隐隐作疼的他可不敢上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摸着空空的肚子,看着山下袅袅的炊烟,刑警摸着胸口下山去了,走到校门口,又折回来,拿了一口小锅。
约莫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