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就是真凭实据。我说你不贞你就是不贞,我说你有辱丁家的门风,就是有辱丁家的门风。”她拿起茶来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看水汽四散:“我,不是来和你讲道理的,在你要害我的那一刻起,你应该就知道会有这种下场。”
冷氏的脸色微微一变:“夫人,婢妾不懂您在说什么,婢妾从来不敢对夫人有不敬之心,还请夫人明查。”
“明查?你们大将军亲口说,是你对他说我——辅国夫人和秦家三公子有染,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难不成你还想狡辩?”紫萱看向丁阳:“是不是她说得?”
丁阳低着头一时间没有说话,答不是紫萱就要让人去收拾他母亲的院子,答是的话冷氏落入紫萱的手中绝不会有好下场:他不能失去冷家的支持啊。当真是左右为难,他更为气恼朱紫萱的咄咄逼人,一个妇人家全没有半点温柔,对夫家如此相逼实在是应该义绝的。
只是他又不舍得紫萱的辅国夫人,借此他可以做不少的事情,在他恢复爵位前是不能少了朱紫萱的。
“不是冷氏说得,紫萱你刚刚听错了。”丁太夫人代儿子答了。她知道儿子的为难,所以豁出去她的房子了。
紫萱点头:“好。璞玉,你去把太夫人的房子收拾一番,琉璃你和大管家去买柴禾和油,等一会儿我们就先自珍珠的院子点起——我请大家烤火。”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是一双眉毛几乎要竖了起来,绝不是开玩笑的。
丁阳大惊:“你敢?!这可是京中,纵火是极大的罪过。”
“我怕什么?”紫萱以手理左边的衣袖:“到时候自有整个丁家相陪,而且我这个辅国夫人也能免我不小的罪吧?到时候辅国夫人做不做得也不要紧,反正我是会留下小命的。”
大管家乍着双手真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听与不听这吩咐都是大错啊。
紫萱看着丁阳:“你不用疑心我是在吓人。琉璃,府里应该有现成的油与柴,让人搬到珍珠的院子里先放把火给大家烤烤吧。这秋天啊,天凉了,正好让大家热乎热乎。”
丁阳看到琉璃真得出去了,想到紫萱的性子和她的话:紫萱不在意的他在意!当即再也顾不得的大叫着说是冷氏对他说秦家三公子和紫萱有染,而且是怎么说得、说了些什么统统都说了出来。
紫萱看向冷氏:“你听清楚了?”
冷氏颤着声音道:“婢妾也只是听秦家的人说起,所以、所以才会对将军……”她哪里想到紫萱会如此大动干戈。原本她以为砸了她们的院子也就是紫萱的手段了,砸呗,她早料到了,房里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没有料到紫萱要一把火烧掉丁家。
紫萱缓缓摇头:“太夫人刚刚教我,污人清白何异于要人性命啊,你是想害死我吧?原来的事情我不找你们算帐,眼下的事情我却不能再容你——三年来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不要以为人人都傻,只有你聪明!现在你和人有染,还有什么话说?”
冷氏当然不认:“夫人,婢妾没有!”
紫萱看着她的眼睛:“我说有,你就有。今天,我不是和你来讲道理的。”她摆手:“叫所有的姨娘都给我滚进来!”她真得不想太狠,可是她不狠总有人狠,相比起自己被人家心狠手辣害死,不如她先来个心狠手辣。
芳菲等人进来都乖乖的跪下,谁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她们的院子里如今除了花草还是完整的,屋里屋外已经没有什么是完整的了;虽然说没有看到自己院子变成什么样儿,但是砸其它姨娘的院子她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连个碟子也没有留下来。
紫萱扫一眼芳菲等人,连芳菲都没有正视紫萱——芳菲倒不是因为怕,而是她不认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