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里,不明所以,天真的以为自己的手下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反叛,却又被 镇平,没有留下知道真相的活口……”
我又后退一步。
皇上看着那棋盘,将那块包裹戒指的红布向上一扔,对王子说:“皇儿,你现在还是我 的皇儿,这盘棋还没有下完,你还有活路可走,朕知道……”
王子冷冷看着皇上,走到棋盘之前,将皇上刚才的那几颗葡萄一一剥开,将葡萄核取出 ,放在那快红布的周围,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援兵既是伏兵……”
王子身后的廖荒高举一手,随后握成拳状,道:“动手”
两旁帘账纷纷落下,两边的考子脱下外面的装束,里面是一身劲装,走出之后,在其身 后各剩下了数十具尸体……
王子看着棋盘上的葡萄核:“这五十名考子,父皇您早已换成禁军,我知道,但你根本 不知道这五十名考子原本就是我的人,为了不被人发现,你只换了其中一部分,你认为这五 十名考子只是我府中的普通侍卫吗?不,他们都是精心在民间训练了多年的刺客……你给 我撤换下的那一批人,如今还在天牢之中,这正合我意,但剩下的这几十名足以制服你混进 的这十名所谓的武艺高强的禁军。”
王子转身走了几步,看着两盘各躺着的五具尸体:“这些都是父皇的禁军队长吧……千 里挑一的高手,但我这些人,却是万里挑一的好手,他们从小除了琴棋书画,剩下的就是 斧钺刀叉,所以殿试之上,他们没有哪一点像一个武夫,都是一副凌弱的秀才模样,能让这 五十名考子进入大殿之上,父皇,您功不可没。”
皇上此刻动了动手,身前两名禁军转身就向王子扑去,还未到当前,就已经人头落地, 但依然快跑了两步,这才倒地,颈部鲜血直喷,甚至没有人看见是谁动的手。
王子摇头:“这不是比武,没有必要……”
皇上面前那些禁军脸上都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但我脸上并不恐惧,我知道还有真正的杀 招在后面。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贾掬,你又在何处呢?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显得很慌乱,所有人都站成了三个圈子——王子、廖荒和青叶, 还有那四十名武艺高超劲装刺客,四十名白衣刺客围成一个圈子,将王子、廖荒和青叶挡在 中心。
我以及大部分文武百官纷纷退到了殿旁的一角,因为没有任何禁军保护,所有人都拼命 的往角落里面挤,甚至有两名朝中大臣为了一个所谓的更安全的位置,动手厮打了起来,而 我,站在这个圈子的最外面。即使我不想站在最外面也不行……一方面,在名义上,我是这 个正在逼宫篡权夺位王子的贴身谋臣,另外一方面,刚才皇上向我问话,所问之事均与王子 和那名女刺客青叶有关。
那群大臣,现在根本不知我到底是站在哪一方,所以大家都试图将我孤立起来。
对了,应该是四个圈子,我独自站在几个圈子的中心……
皇上和所有的禁军、皇族、太监、宫女以及少部分的大臣站在一起,从那些大臣脸上惊 恐慌张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们完全不是自愿和皇上站在一起,因为在事发前,他们总想拼 命的和皇上站得近一些。如今,事态发展到如此,都想单独站成一圈,目的很简单,谁是这 场政变的胜利者,他们便会拥谁为皇……
这就是现实,在死亡和富贵面前,谁都会选择后者。
我是例外,因为我既不想死,也不想得到在禁宫内永世被禁锢的富贵,我只想离开。
那四十名刺客即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但也只是四十个活人,四十个活人永远不可能对付 得了宫中这十五万的禁军。如今,其他所有的禁军都从广场上团团将大殿围住,反叛者被擒 杀只是时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