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如你们所愿,一个额头,一个咽喉。”卦衣从黑暗处走出,腰间环插着匕首,扭头看 着背对着自己的那些反字军军士。
那些军士还在不住的后退,已经挡不住在人群之中冲杀的远宁,一个军士一直后退,直 到退到卦衣的身前,撞到他之后,还没有反应过来要转身,就被卦衣用匕首抹了脖子。接下 去,卦衣又冷静地将跟前后退而来的五名反字军一一割杀,当他第五个人倒地的时候,人群 之中才有人发现他。
“后面还有人”
军士中一半的人又转身过来,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卦衣,先前的那种即将得到封赏的惊 喜已经全然消失,剩下的只是恐惧。
只是单单两人就敢直闯大营,他们都是什么怪物
对远宁,这些军士再熟悉不过,这位银甲将军便是与反字军上将霍雷打成“平手”的武 都城兵马卫,原本他们对这远宁都有些畏惧,但因为军中盛传霍雷故意放远宁一马,并未使 出全力,所以都以为远宁徒有虚名,而在身后那个穿着黑衣软化家,戴着夜叉面具的家伙, 他们却是第一次见,不过这些军士之中不少人曾经是大滝军中的老兵,认得这种打扮的人一 般都是斥候部队出身,精于暗杀之术。
一名老兵壮着胆子,喊了一嗓子:“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
话还未说话,就被卦衣抛出的匕首从口中刺入。
“太吵了,要战就战,说那么多废话。”卦衣双脚挪开,稳住自己的步子,握紧了手中 的匕首,虽然手中没有了黑皮龙牙刀,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自己更适合用匕首作战 。
与此同时,东门内的军队已经保护着离城的百姓,正在全速往镇龙关赶去,而站在东门外镇守的正是换了一身黑衣软护甲的张生,远宁离去之时已经将出城的全部兵马交予他调 配,随后并未细说,便拍马而去,单人单骑杀入反字军东门外大营之中。
“唉,我这个老头儿能带什么兵呀?”张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两员副将,还有一众 正蹲在地上戒备的弩弓手。
两员副将盯着张生脸上那个诡异的玄蜂面具,很不自在,总觉得那面具上有只手要将自 己的灵魂给拖走一样。张生从他们脸上看出了一丝恐惧的神色,忙见面具摘下,露出一张慈 祥的老脸,笑道:“莫怕莫怕,是我这个老头子。”
两员副将一看竟然是救世堂中的那名大夫,不由得对视一眼,很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两人都想开口称呼张生,却不知应叫“张先生”又或者是“大人”?张生挥了挥手道:“我 不会领兵,只是帮远宁将军站在这罢了,领兵保护百姓前往镇龙关之事,还需要两位将军协 助。”
出城的护卫的军士,几乎全是远宁曾经在武都城中的亲信,并且决定誓死追随远宁,绝 无二心,张生明白谋臣这样的安排只是担心路途之中有变,但让他更为不安的是,如今自己 、卦衣、远宁和尤幽情都离城而去,如今在城中只剩下谋臣与敬衫两人,而剩下的军队根本 不足以应对反字军的攻城,更何况那些军士原本就是依附张世俊,张世俊死后无奈才决定投 了谋臣,如果城中发生了任何变化,那两人又如何应对?城中还有剩下由百姓组成的民兵, 战斗力还比不上反字军。
将离城的百姓送出反字军攻击范围之内,他们应该不会放马来追,毕竟武都城才是他们 最大的目标。
戴面具的小子,你一定要给我好好活着,你是个好人呐。张生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