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的核心教義只有一條,守護光明,驅逐黑暗。賭博為人性之暗,後來被牧首大人明令禁止這是對的,但我讓你賭博壓我贏,是為我以後獲得儘可能多的啟動資金,為你晚年能夠有更舒適優越的生活,守護光明,驅逐黑暗,只要你是切實的遵從這一條,伯爾,我保證你沒有違背任何教義。」朱鵬一邊撈著魚肉吃,一邊這樣言道,他也是熟讀無數典籍道藏的道家大佬,想要搞定老伯爾這樣的純粹傻信者,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不用了。贏到的錢都給維西你以後買武器、甲冑吧,聖騎士剛剛畢業時也是很苦的,我要那麼多的錢沒用。」雖然不明說,但老伯爾明顯已經把眼前的少年當作是聖子一類的存在了,而信徒對於神明臨世還有什麼好說的,真的只是盲信遵從。
「你也多留點錢給自己養老,過得很苦可不是我神對信徒的要求,你要知曉,神愛世人,神明也希望你可以晚年過得好,可以幫助鄰里,扶助親友,讓世人知曉,信仰我神是一種何等的幸福。」在朱鵬的解析當中,這個世界的那個超級大光球就是個正能量集合體,換而言之越是正面積極的能量就越是會與其產生共鳴,舒暢的心意,規律的作息,優越的生活也是正面能量的一種,只不過絕大部分世人飽暖思淫慾,貪婪無度,正著正著就走斜了,因此世人才會提倡苦修,唯獨在極端困苦環境中依然保持光明的心靈,這才是最穩固堅定的狀態。
然而老伯爾一大把年紀了,在最後的生命中沐浴神之光輝,朱鵬覺得是他應該得的。
兩個月的時光結束,最後的考核到來。
針對於十五歲的少年,哪怕是久經訓練,考核的項目也終歸只是些長跑、攀越、跨越障礙、跑斬木靶,這些相對基礎的東西,而朱鵬溫養錘鍊了兩個月的身軀,在這一刻發力,在教士下令開跑的那一刻,朱鵬雙腿肌肉驀然膨脹,腳下土地都被猛踩出一片深長的劃痕,他瞬間爆發出來的衝刺速度遠遠超過了其它學員近倍。
朱鵬是不怕懷疑的,反正聖光一放,你總不能說我是惡魔附身吧?雖然,那的確也是事實。
快速的攀爬木欄然後在翻越高點後一躍而下,朱鵬身軀前傾以翻滾卸力,然後那如球般的身軀陡然繼續向前彈射,因為腰腿之間的連貫用力,甚至還借力助沖一段,奔跑到深陷的障礙跑道前,跑道上密布著各種陷阱,裡面插放著各種銳利的刀劍,甚至還存在一些被簡易遮掩隱藏的陷阱。
這一關對於孤兒院的學員而言多少有些難度了,奔跑跳躍過程中一個不慎掉落陷阱不但會受傷,甚至會致殘致死,但實際上躍道陷阱的間隔並不大,基本上只要正常發揮,大部分學員都可以從容躍過,前提是頂住那些明晃晃利器造成的心理壓力。
並且僅僅只是傻大膽還不行,要注意避開那些被簡易遮掩的陷阱,這需要一定的觀察力與耐心,只是少年維西一路看都不看的跑過去了,哥玩慣了深淵難度,再突然調成簡單難度,只讓人覺得好生愜意,追求的只能是無傷通關了。
當朱鵬完成最後一關跑斬木靶,持著木劍躍上擂台時,他身後的絕大多數學員剛剛完成第二關攀越,少數精銳也被跨越障礙這關減緩了速度,聰明些的此時保存體力,看成功者是怎麼跑過去的,自己按其路線速進,而那些想要追求前列資格的,就只能咬著牙硬上了,不乏急功近利被傷到的,一旦傷勢稍重,基本上就是被直接出局了。
「你的速度很快,不知道劍術如何,但即便劍術差一點,也歡迎你加入聖山修道院。」擂台上一名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人同樣手持木劍,他明顯是朱鵬的前輩,此時此刻在行禮之後驀然豎劍刺擊,步伐、身法、臂肘用勁,盡皆是老練精湛。
朱鵬揮劍迎擊,雙方使用的都是基礎劍術,但同樣是基礎劍術,哪怕力速技完全相同,也存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