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出身和才学,只是用着所谓的望气来糊弄上位者的下溅之人罢了,吴王为何突然问起此人?
想到这里,葛存义如实答:“启禀主公,钱少明此人自从下船后,就未曾再与臣联系过。”
“这样说,他并未与你一同搭船回来了?”魏越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沉默片刻后,挥手令葛存义下去。
过了一会,内侍再次出来,来至外面的大书房。
不过,这一次,他却是来叫别人。
“程御史,原来你在这里,省了奴婢去跑了,主上叫您进去回话呢,随奴婢走吧。”刚从外面进来,正打算请求觐见的程御史,一听这话,立刻跟上去。
这御史,并非是御史台的官职,而是“绣衣御史”
衣绣衣,持节虎符,用军法,“绣衣御史”,实际上就是情报组织,和十三司的性质是一模一样。
依旧是走过走廊,面对着手掌大权的“绣衣御史”,内侍在中途说了几句话,隐晦的提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