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琥烁心惊胆战,收起干笑,正正经经道,“爷,臣恪守誓言,这些年来辅佐陛下,尽心竭力,不敢稍有怠慢,只是不知您听了哪个的报告,怀疑臣的忠心耿耿。”
“喔!”颜曦站起身,缓缓从暗处走出,烛光下泛着淡淡蓝光的瞳眸只用眼神就能将人冻僵原地,“倒是有人诬陷你这个大‘忠臣’喽?”
唇畔却微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吴琥烁见了不禁打了个哆嗦,心头更是七上八下。
“你且细细道来,我的女儿,大燕国的长公主,被你这个忠心的国师大人‘送’到哪里去了?”
这个比记忆中更可怕的男人,咬着钢牙,邪佞的锁住他,背在身后的手交叠,极力克制着想要将他毙命于掌下的冲动。
“这。。。这。。。”惨了惨了,担心什么来什么,这件事怎么会让这位爷给知道了?
吴琥烁冷汗刷刷地往出冒,转眼间棉袍被濡湿,紧贴在后背上,说不出的难受。
“吴琥烁,你还有什么话说?”指骨捏的嘎嘎作响,颜曦站立于他对面,居高临下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瑟缩了下,吴琥烁双眸心虚地往下掉,“这件事,爷,您听我解释,臣是有苦衷的。。。”
呜呜呜,当年明明是长公主威逼利用,强迫他冒险施展禁术,过后修养了整整两年才缓过那股劲。
为此,日冕帝一直都不待见他,好像他才是罪魁祸首似的,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连隐于暗处的‘先皇’都现出形迹来追查此事,他好冤好冤,六月为什么不飘起雪花呢?
“苦衷?”颜曦脸色郁怒地一沉。“关我何事?”他根本就懒得听吴琥烁的开脱之词,“我的瑶瑶不见了,而你是直接参与者,这个就足以构成杀你的原意。”颜曦抬高手,杀意频闪,恨恨道,“你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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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臣冤,真冤!
“爷。。。爷。。。您消消火,臣有话说。。。臣。。。”颜曦一步步逼近,吴琥烁磨蹭着后退,“是公主徒弟非逼着臣行那偷天转日的秘法,如果臣不照做,直接就要被公主徒弟剥了皮啊。”
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这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奇异的眼光在吴琥烁身上凝定半晌,颜曦蹙眉冷哼,“你怕被瑶瑶剥了皮,难倒就不惧被我拆了骨头吗?”
神棍可怜兮兮的垮下唇瓣,他冤不冤啊,老被夹在中间,怎么做都两头不是人。公主走了,七爷暴怒;公主不走,直接就会想办法把他当场秒了,他人单势孤的,到底该听谁的呢?
“爷,臣也是没办法,您。。。哎呦。。。。”
随着颜曦利落的一抬脚,吴琥烁飞入半空之中,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再坠到不远处重重砸下,“借口!”
吴琥烁好半天都无法呼吸,在他以为就要窒息的刹那,救命的空气总算钻入鼻孔,他单手撑着,被踢中的地方剧痛不止,喉咙眼一天,忍不住呕出好大一口黑血。
刚刚是装的,现在可真的虚弱了,杀神颜曦,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敌人的一场噩梦。
现在他已经视吴琥烁为比仇人更加令人忿恨的对象,所以出手就丝毫不留情面。
“爷,臣冤,真冤!”谨慎的恢复跪姿,就算是身体不适也得忍着,否则今天小命怕是要交代到这儿了。龟甲的启示从来没出过错,恨只恨他速度不够快,没有及早避开。
两眼一翻,颜曦百般不耐烦地靠近,“你有遗言快说,对你,爷很不耐烦。”
吴琥烁立时被惊的心神大乱,谁来救救他?不会就为了这件事,他小命就要不明不白的交代在这里吧。
家里还有年轻貌美的妻子,和好不容易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