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信不疑。
“我说错了吗?”颜赢过激的反应令若若自觉反省,指尖入口,啃了会,震惊的瞪圆眼,“难倒你看中的是常宁,天啊!”捂住嘴,晃晃脑袋,一脸惋惜,“燕隐哥哥,你真是前卫。”
咳声停止了,颜赢有气无力,再不想继续任何与常宁有关的话题。
“若若,我只对女人有感觉,这点你不必怀疑。”好久没见识她突然爆出的惊悚之言,颜赢算是见识了若若的威力,恍惚回到了三年之前,她一脸稚气的蹲在树上,笑问自己是哪一宫的太监,亦或是刺客?
“我回御书房去批阅奏折,晚点再来陪你。”还是躲开吧,再呆下去,她还指不定想出什么更让人喷血的话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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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男人,他玩真的
颜赢再次落荒而逃,脚步比三年前快了不知多少倍,他熟练地轻功用在这事儿上特别顶用,温若若甚至还没来得及与他道别,已目送他淡蓝色的背影消失在紫霞宫宫门尽头。
好快。。。也好窘。。。
轻捂住眉心,若若闷声笑不停,颜赢有时候面皮薄到吹弹可破,对她偶尔溜出口的火爆言辞更是毫无抵抗能力。
除了逃,还是逃,等她忘了这码事,再若无其事的回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过,他今天在紫霞宫里大谈痴情状元郎抗旨救发妻,究竟是个什么用意?以若若对他的了解,的确不太像是单纯的讲个故事给她听而已。
颜赢可不是那种没事儿嘴皮子必须上下张合,不说话就着急的睡不着觉的人。
他沉默的时候,甚至一整天都不会说半个字,看书、喝茶、写字、画画,在沉默之中独自品尝韵味,就连她也不愿意分享其中乐趣。毕竟有些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种感觉,言语无法形容的清楚。
所以,温若若有理由相信,他今天的不正常绝非心血来潮,这个常宁,究竟有何种魅力,让燕隐哥哥一提再提,生怕她注意不到似的,反复强调。
若若当然相信颜赢的性取向,刚才那些个放肆的问句也不过是想逗逗他而已,以颜赢的骄傲,绝不会看上臣子的发妻,更加不可能对个男人生出垂涎之心,把这些种无稽的想法都排除掉,颜赢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福音进来收拾房间,若若还沉浸在思绪中,回不过神来。
福音抹干净桌子,正准备出去帮若若把参茶端进来时,她的主子忽然大力尖叫——
之后,怒气冲天的吼道,“该死的男人,他玩真的,想把我随便找个人给嫁出去!”
福音腿一软,几乎栽倒,听懂了若若的话,却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得怯怯的望着侧妃娘娘。
好受伤,心里滴着血
她中邪了吗?要不要请孙总管过来看看,万一真的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也好早想办法。。。福音瞧着若若青红交加、莫名愤怒的模样,怪渗人的。
“娘娘,您怎么了嘛,别吓唬福音啊!”她状着胆子到若若身边,抓住她冰冷的手,轻轻摇晃。
若若瞳孔之中总算现出焦距,莫名其妙的望着福音,“我不是在和你发火,你别怕,我刚才是在骂皇。。。我哥哥!他八成想做一件很让人火大的事情。”
差点就把皇上给说出来了,给福音听了,可更要惊慌失措。
在她心目中,颜赢就是头顶的蓝天,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真是盲目的个人崇拜。
没有心情给福音解释更多,若若为自己的猜测懊恼不已。
那个混蛋燕隐哥哥究竟脑子是怎么长的,一个愿意对别的女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