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赢托着越来越疲倦的身子关好了门,身后,不知死活的小妮子斜倚着趴在床头,瞳孔之中全是迷乱,紧随着颜赢的身子,“喂,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若若,以后你不许再沾酒。”颜赢说着,边往床边走边自行褪除衣物,一件件丢弃在脚下。
“我没有喝酒。”她傻愣愣的望着那尊从来没仔细看分明过的男性躯体,结实有力,比例匀称,从上到下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你干嘛脱衣裳?”
“睡觉!”酒醉的若若少了平日里的谨慎,一双大眼纯真无邪的凝着他,完全忘记了此时该要羞涩回避,亦或是大声呼喊。颜赢轻笑,伸手放下轻纱幔后躺在她身旁。
红烛烛芯双爆,火光倏亮即黯。
“喂,你在干什么?”两只小手攀爬在颜赢的前胸,若若傻愣愣的瞧着他在自己身上忙碌,解开扣子,扯去腰带,拔掉她鬓发间美丽的簪花,让一头瀑布般黑密细亮的长发披散下来。
“脱你的衣服。”颜赢答的理所当然。
万般不得以,被迫而为之
她丝毫没觉得这样的场面有多么不合时宜,也忘记了平日里恪守的兄妹情意,酒精催发了埋在心底不曾坦露的异样情感,只愿此刻彻底沉沦,而不去想万般借口来阻却他的侵犯。
清亮而澄清的目光,信任的把自己交托出去,她的唇瓣始终挂了一抹蛊惑的笑,仿佛早就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对不起。”他道。
为万般不得以,为被迫而为之。
本来这件事不该来的这么早,在颜赢的计划中,最快也要三五年后,那时她已经有足够的准备来承受他的掠夺。
“我想吻你。”双手揽抱住他的颈子,十指在颜赢脑后交叉,她大胆的献上红唇,淘气的舌尖勾绕着不让他轻易的捕捉到,“很久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燕隐哥哥。”
他又何曾不是如此。
明知她醉的不轻,所说所做也许都不是出自本心,颜赢还是莫名高兴起来。
不满意若若的主动,他翻身,将这惹火的小妖精压在身下,塞雪的肌肤完全没有瑕疵,毛孔都几乎看不出,泛起层层红晕,那一点诱人红唇抿成弯曲弧度,微微向上撅着,任君采撷。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他虔诚的许诺,俯身占据,比想象之中更加甜美的味道再次冲击他的感官,体内一股灼烧窜来窜去,不被压抑的情况下,畅快淋漓的等待着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一室春光乍暖还寒,春宵帐内响起了好听的嘤咛声,颜赢始终压抑着,缓缓引导她完成蜕变的仪式,当彼此终于毫无罅隙,合二为一,他以吻为誓,阻去了她疼痛的呼喊。
。。。。。。
若若醒来时,早晨的阳光已经照进了窗棂。
她尝试着移动一下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酸痛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厉害!
回忆
空气中还残留着欢爱的气息。
一夜缠绵,需索无度,无论是他亦或是她,都沉浸在全新的感官体验之中无法自拔。
最开始若若的确是毫无知觉的,借着醉意和妒意,把身和心一起奉献出去。
可这醉并没有从最开始持续到结束,当她一脸惊骇的发现此刻身在何处,还有那个近在眼前放大的俊脸时,一道怒雷在暗夜之中崩裂,劈的她完全失去了思想。
她她她她她她。。。睡了燕隐哥哥。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
努力的回忆,仔细的往前想。
她先前一直在长公主府内等候,颜赢迟迟不到,若若也不以为意。
反正离天黑还有很久,小厨房专程准备的膳食还没送过来,房外奴才们忙来忙去的,没一刻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