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在剑柄之上,仍旧淡然,“这是本分。”
“好吧,话敞开来说,我也不给你找麻烦。”公子白索性开诚布公,算是还了九曜送酒的情意,“我想见一见你家夫人,只一面,确定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立即离开,请你行个方便。”
既然对方这么坦诚,九曜也决定不藏着掖着,脑袋坚定的摇晃,没有半点妥协余地,“夫人的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你不帮我就自己去寻。”哼,他已经进了花谷,是去是留全凭心意。
“如果您不经允许踏出这间院子,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那么,你就是九曜的敌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如此。
公子白的坚持
可公子白却能听出他不用质疑的决心。
九曜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老实话。
他不愿意与公子白为敌,但为了主子,亦不惧于出手。
这从来都不是矛盾对立的两件事。
公子白根本就没把九曜的威胁听到心里去,边喝酒边瞎琢磨,这位‘燕夫人’好像真不是幺儿。
幺儿是男人,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那个‘燕夫人’是女人,他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还有一点是因为不能排除古灵精怪的幺儿男扮女装,把这一家子都给蒙骗过去。
所以坚持着要见上‘燕夫人’一面,让他凑近了看,仔细的辨,确定她非他之后,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继续天南海北的去寻幺儿。
“你去帮我通禀一声,也许你家主人不介意我见见夫人呢?”公子白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直觉告诉他,这里住的人跟之前遭遇的小毛贼可不一样,不能惹也惹不得,趋利避害的天性是一种生长于体内的本能,他打小就熟的很。
他说的轻松,九曜哪敢莽莽撞撞的帮他跑这个腿。
不必去问,他就能猜出主子根本不会答应。
瞧一眼?就怕瞧了这一眼便深刻在脑中拔不出来咯。
公子白眼前是退避谦恭的姿态,可谁能保证他永远都能保持此时的心情,万一出了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寻常人家,外姓男子求见当家主母已算失礼之极,更别提若若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贵妃娘娘。
这一切,却都不能与公子白明说。
九曜只得板着脸,木然拒绝。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不行就是不行。
他若听言一劝,花谷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将来还算是朋友。
若是不嘛——
家法伺候
剑拔弩张的氛围已经很浓厚。
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花谷附近却遭遇两波袭击,且凌厉的程度已很难再认为是普通的山野毛贼。内侍营的大队人马就守在周围,负责扑灭绞杀,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时刻,花谷内虽表面上稀松平常,实则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明哨数目不变,暗桩遍地皆是,只是气息掩藏的极为巧妙,平安无事时没有出现罢了。
夜,还很长。
几点烛火在晚风中摇晃,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身影拉出老长。
公子白无言的喝着酒,不再提见若若的事。
九曜静静的陪着,身子挺拔向上,像根竹竿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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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褪去,若若连动手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疯狂,他们竟然在外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忘情时刻,他要她唤夫君,一遍遍的呼喊,否则就停住动作用以惩罚。
她禁不住甜蜜的折磨,越喊越顺,越喊越娇嗔,即使极力压抑着,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