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淡淡垂下的戏谑眼神,不必多言便夺走了一切感官和体悟。
若若已经忘记了愤怒,甚至想说什么都不介意了,傻傻的站着,目光焦灼在他优雅的锁骨之上,以前怎么都没发现,燕隐哥哥也可以勾人至如斯境地。
他缓缓的抬高手腕,食指伸展,向上勾了勾,“若若,过来,让夫君教教你,什么是家法。”
她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还是算了吧,天热了,不对,是天冷了,我得回房休息啦,晚安。”扭头作势要跑。
这里越来越危险,空气之中四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再不坚定的闪人,他一定又会。。。又会。。。
想跑?撩拨起他的情绪,就想轻易的退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家法
颜赢长臂伸展,轻而易举的把她带回怀抱,从身后不住的啄着她敏感白皙的玉颈,在青紫色的吻痕之上叠加出新的激情。
“小若若想跑吗?那怎么可以,你走了,夫君会很孤单,漫长的夜还是需要有人伴着,才会特别容易过,你说呢?”边说着,俊脸已经紧紧贴住她的粉颊,没有一丝缝隙的依偎在一起,而那双不规矩的手已开始自顾自的去解她穿好的衣裙,到了解不开的地方,用力扯断,锦瑟长衫发出激情的撕裂声,若若郁闷的垂下头,好好一件没穿过几次的长裙就这么毁了。
颜赢的身子就跟她的脸一样,红得发烫。
若若抵挡不住,弃械投降,七零八落的衣裳比上次更惨,想再穿回身上,已然完全不能。比街头的乞丐装更加褴褛,而这一切,都是压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停的颜赢造成的。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否则只会招来他更加激情的对待。
在一波波熟悉的战栗之中,她接受了灼热的他,并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听见耳畔有个喘着粗气压抑的声音道,“若若,以后不许你先一步穿衣服,我的若若要陪着夫君,记得了吗?否则就家法伺候。”
家法家法家法,他家的法则怎么和别人那么不一样。
她甚至怀疑,这家法只是个完美的借口,让他可以一次次的放纵自己,顺便拖着她一块,在情欲的漩涡中央高速旋转,头晕目眩,融为一体。
。。。。。
若若睡着了。
这次与先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同,她完全是体力流失过度,累的张不开眼。
用外袍将她裹的严严实实,颜赢横抱起心爱的女孩,一步步平稳缓慢的往卧房走。
偶尔遇到值守的仆人撞见衣衫不整的皇帝陛下,也都远远避开,而他怀中的贵妃娘娘,更是不敢多瞧半眼。  ;
值得信任与重用
公子白立于卧房门前,挡住去路。
没人知道他是怎样摆脱九曜的紧迫盯人,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越过数到关卡而来到颜赢面前。
暧昧的气氛弥漫,用鼻子猜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长相与幺儿一模似样的女子昏沉的睡在他怀中,红扑扑的小脸倒是被颜赢的外袍挡去大半。
是女人,公子白已经可以肯定。
他抓抓头,自觉地让开,“夜里看风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莫怪莫怪,我这就回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就出谷,燕兄咱们后会有期。”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抹尘,丝毫不拖泥带水。
颜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每次见到公子白,他都多几分惊诧。
那个凭借书信来往十几年的谦谦君子形象早就淡化到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颜赢也说不清楚的无奈。
他没有恶意,更不是奔着某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目的而来,单凭这两点,颜赢就可以原谅公子白的莽撞。
毕竟,他不知道他是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