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并且在她的燕隐哥哥痊愈后,连记仇这件事都忘记了。
“傻瓜若若,怎么可能呢,十九那小子,可是真正的燕国人呐。”颜赢的浅笑声消失在门口。
对于这种结果,公子白和十九也觉得不可思议。
陛下的意思究竟是如何?对于他们兄弟,乃至酒之一族的处罚,究竟是什么!!
好模糊的。。。态度哇。
“十九,或许,你的相貌其实是一种福气呢。”公子白的精神忽然放松了许多,多日未见的笑容亦现在脸上,不知道在瞬间领悟了什么。
也许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一切未明朗之前,还是不要说太多比较好。
。。。。。。
可恶的牢头
车马再上路时,公子白和十九还是挤在颠簸的小马车上,待遇未加改变。
偶尔会有两道杀人的目光飙过来,骤然变冷的场景静止数秒后就会消失无踪,可那种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反悔人间的盗汗淋漓,根本就忽视不了。
这队伍里有人想宰了他们。
而且那个人,很可怕。
也不是十九和公子白能惹的起的。
该死的,他们究竟惹到了哪个煞星,这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真是太恐怖了。
另一边,队伍最首,若若与颜赢共乘一匹神驹,悠闲自在的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尽管两个大男人亲密的互拥在马背上的感觉很怪异,颜赢也不肯放弃了这个难得的呼吸新鲜空气的好机会。要知道,为了出了那间‘囚禁’他十几天的马车,他可是时刻忍耐着二叔聒噪的过度关心和老头子刺死人的冰冷关照呐。
阳光暖融融的罩在身上,颜赢的头几乎贴在若若白皙柔嫩的玉颈之间,昏昏欲睡。
侍卫们小心的在一旁警戒,且距离二人极远,谁都不愿意打扰到皇帝的雅兴。
就快要到京城了呢,很快,颜赢又要背负上那沉重的枷锁,成为燕国的帝王,傲然站立在权势的巅峰。
那么,就让他小小的放松一阵吧。
颜融与颜曦并肩跟在队伍最后。
不畏亲弟的冷漠,颜融聒噪的让人恨不得找块破布塞住他的嘴,以还世界宁静。
“老七呐,你真的没有后悔过把燕国的担子全部压到赢儿身上吗?”也不理会人家的冷脸是拒绝的意思,自顾自的说不停,“他看起来就像是放风的囚犯又要被关回天牢,于是尽情的享受最后的自由呢。”双手并用,一只点住自己鼻尖,另一只不畏死的点在颜曦面前,“而你我,就像是可恶的牢头,亲手把他送回永远无法摆脱的囚笼之中。”
父亲爱子的方式很多种
颜曦的回答很简单,不知打哪里摸出短剑,唰的一下朝鼻前碍眼的‘玩意’砍过去。
捂住差点就与身体分离的手指,颜融嘴贫的反击,“我说的是实话呐,唉,老七呀,你什么时候能像那对马车里的兄弟似的,对你二哥我稍微表现的亲热些呐。”不怕死的手肘探过去,顶了顶颜曦的腰眼,“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你会愿意陪二哥我同生共死吧?”
颜曦嘲讽的瞥了他一眼,字正腔圆,爱憎分明,斩钉截铁的道,“不!”
他才没那么无聊。
就知道会是这种回答,颜融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真是一样酒喝醉百样人呐,期待颜曦出现正常人的亲情表现方式才是最不正常的思维吧。
“我是无所谓,从小就习惯你这个样子,但是赢儿那边,真的没关系吗?”颜融的话题始终不离前边轻松自在的颜赢,今天不把老七拖下水,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期待了多少年的父子和平相处哇,好不容易给他遇到了,岂能轻易放过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