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吉乐,动作之整齐好像彩排好似的,谁叫她们心有灵犀都想到那方面去了,她们的目光中都是一个意思:原来你有这种爱好,还真变态哦。
天月是调侃而暖昧的美容,眉茵、许真真和玉露这些和吉采有合体之缘的女人的眼光就有些特别了,全是质问之意: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青鹭妹子呢?
三女互视一眼,同时微微点头,那意思是说:此风不可长。要不然,哪天用到我们身上,麻烦就大了?
吉乐当然明白眉茵她们的意思,忙分辩道:“我没有啊!你们别想歪了,我真的没有对青鹭做过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吉乐越是分辩越是无效,反而越描越黑,眉茵三女一副不是你还能是谁的表情让吉乐头大。
鲁光头不愧是忠实的小弟,时刻不忘颂扬吉乐,呵呵傻笑着道:“老大,你好了不起哦,居然有这种爱好,你有点变态哦。老大,你也真能想像的,居然想得出这种想法,我好佩服你哦。”钦佩之色写在脸上,瞧那模样,要不是吉乐离他有点距离,肯定会抱着吉乐的臭脚猛亲。
鲁光头的话,极少得到眉茵等女的赞同,这次是例外,眉茵等女尽皆赞同,一齐点头。
意思是说:听见了吧,连鲁光头都是这么认定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该死的鲁光头,你再敢乱说,我要扣你两个金币。”吉乐一肚子的冤枉气无处发泄,正好着落在鲁光头身上。
鲁光头咋舌道:“老大,我不说了。”嘀咕一句,“做得,说不得。真是奇了。”
要是在平时,鲁光头的话肯定会惹来一片笑声,今天却没有,因为,众女没有心思笑。
玉露的嘴巴变成一个圆圈,嗔道:“公子,你还说没有,你看看你自己,都那样了。”
“我,我怎么了?”吉乐奇怪地道,顺着玉露的目光望去,只见自己的档部殷红一片,好像受过重伤似的,尖叫起来,“这怎么可能?”
天月她们也发现了,一齐惊呼起来,“公子,你受伤了?”
众女的嗔怪刹时不见,变成了关心,真挚的情意写在脸上,让吉乐很是感动。
一向平静逾恒的鹿寒雪也是惊讶起来,蹲下身子,玉手伸出搭在吉乐的腕脉上,秀眉紧皱,喃喃道:“真是奇?”
眉茵问道:“寒雪,怎么样?”
眉茵所言,正是众女心里所想,紧张地着着鹿寒雪,等待她的回答。
鹿寒雪思索着道:“公子的脉象平稳有力,没有病兆,也不像受过伤,真是奇了。”突地惊呼道:“公子,你的手。”翻转吉乐的双手,手掌上也是殷红一片,那样子就像双手在血泊中摸过似的。
又是一片惊呼,出自众女之口,急急地问道:“公子,你在什么地方受的伤?”
群雌粥粥,吉乐都不知道回答谁的了,把手掌翻看了两下道:“好的啊,没受伤啊!”
“是没受伤。”鹿寒雪把吉乐的手检查一遍,得出结论,眉头一皱道:“可是,哪来的这么多的血?”
这是众人关心的问题,都看着吉乐,等他给出答案,可是,吉乐也是一脸的茫然,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答案。
“天啊,那是一匹血马。”敖铃儿的尖叫声响起,打断了众人的沉思,只见她指着火云,一脸的惊奇,嘴角一撇,嘀咕着道:“还什么了不起的宝马,原来是头病马,浑身都在出血,幸好我没要。”
看到敖铃儿一副庆幸不已的模样,火云不服气了,一声长嘶,眼睛瞪着敖铃儿,意思是说:你有眼无珠,居然连宝马也认不出来,还说我是病马,真没见识。
“火云出血了?”吉乐惊奇得不得了,一下站起来,大声道:“不可能!”
马儿出血,实在是没有过的事情。让人难以想像